禾麥起初沒在意,繼續去籬笆那邊取竹條,卻不想,剛走過去,那人影就從樹後閃了過來。
“小妹妹,想哥哥沒有?幾日不見,妹妹的臉蛋又香了,也白了,不知妹妹用的什麼皂角,把臉蛋抹的這麼香嫩?”劉二麻子笑嘻嘻的搭著籬笆,流裏流氣的說。
瞧見劉二麻子尖嘴猴腮一臉淫笑的模樣,禾麥氣不打一處來。
這狗東西還真是沒把她林禾麥放在眼裏,一而再再而三的來這兒,當她是包子能任人揉搓麼!
禾麥站在籬笆旁,冷冷將手中的兔子皮搭在了籬笆上。
劉二麻子見她俏生生的臉上掛著冷淡與陰鬱,生氣的模樣更添一份秀麗,心裏就跟被貓爪子撓過似的,癢的不行。
上次他來,是喝多了酒,無意間撞見這山村中還有這麼個俏媳婦。
那天被徐薑用石頭打跑,回了家,酒意散了,不但沒有後怕,反而滿腦子都是禾麥俏麗的身影!
這次,他打定了心思,就算這次被她家男人抓住,再打瞎一隻眼,他也非要一親芳澤!
院門沒關,劉二麻子橫著心將門踹開,奔著禾麥就撲過去了。
“妹妹,哥哥想死你了!”他急切切的撲過去,嘴裏不停的叫嚷著,“好妹妹,讓哥哥抱抱,抱一抱……”
他撲過去,料想會將眼前的溫香軟玉把握在懷裏,卻不想,撲了個空!
人明明在籬笆前麵的,他也沒喝多酒,不會花眼,人呢?
劉二麻子呆了呆,隨即有些迷茫的一轉身,眼前一黑!
腦袋上似是被罩了個什麼東西,黑乎乎的啥也看不見,他正拚命掙紮著,卻猛地被人拉住頭上的東西扯的他整個身子向前一栽。
“欸喲!!!”
屁股上被人正中一腳,這力度可不像是女子家能使出來的,劉二麻子不能視物心中更慌——難不成她家男人真在家裏?
屁股上挨了一腳,半邊身子都像是要被震碎了。
這還不夠,腦袋上罩著的那口東西一轉,腦袋脖頸快被扯斷了,與腰上屁股上的力道相反——快將他整個人抻的稀巴爛!
饒是啥人,也受不了這身體上的四分五裂。
劉二麻子服軟認錯,大聲嚎叫起來:“大爺饒命,大爺饒命啊……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有這身手這力度,咋可能是方才那個俏生生的小娘子?
劉二麻子想起村裏傳言這個小娘子嫁的男人是個怎樣的可怕,心中震怖起來,哀求的聲音更淒慘了,“大爺……爺爺!!我錯了,我瞎了眼,進錯了家門,饒了我一條狗命罷!”
隨著他的哀求,身上的力度不但沒減,反而更加加重。
劉二麻子的鼻子眼睛嘴巴都被罩在那黑乎乎的東西裏快貼成了麵團,耳朵卻還是好使的。
“你若再來,我便敲爛你的腦袋,給你扔進長青河裏去泡上幾天幾夜!”陰惻惻的聲音飽含逼厲,冷聲響起。
劉二麻子還沒來得及分清這聲音是男是女,隻聽那聲音又響起來,這次,幾乎要將他的肝膽嚇破了。
“到時候就算有人發現你的身體,怕是也辨不出來你是哪坨狗屎。找到我頭上,我也有一百種法子抽身而退,臭無賴,下次再讓我在家附近看到你,我砸爛你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