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床上,去床上!!”禾麥阻擾著叫道。
“去什麼床上?”六郎的神色有那麼一瞬無比的邪氣,咬住她的臉蛋,卻被禾麥死死的攔住,說什麼不肯被他欺負。
“我問到啦,真的有竅門……”因掙脫而變得氣喘籲籲的禾麥拚命掙紮著,“你急什麼?天天一處抱著還這麼猴急……”
“什麼竅門?”六郎急不可耐,唇裹住她小巧的耳垂。
禾麥知道眼下這種情況,若不說出來怕是也不能讓她好好洗澡了,便說:“就是……行房的時候……在、在那兒墊東西……”
“啊?”
“就是、就是在床上才行嘛!今天正是容易懷孕的日子,前日我剛走了葵水,你、你不許胡來!”她嗔著說道。
誰知道她鬼使神差地怎麼讓六郎跟自己一同沐浴呢?早知道這家夥是這樣一頭餓狼,她才不自討火吃呢……
看禾麥一本正經堅決反對的樣子,六郎再著急也隻能先等等。
上了炕,禾麥將鋪蓋卷成一塊,撲到炕的正中位置,羞答答地轉頭,生如蚊蚋地道:“好了……”
六郎餓虎撲食地撲過去,兩具溫暖柔軟的身子交融在一起,親吻、撫摸、疼愛……
這麼做就很快能有小寶寶了嗎?
禾麥迷迷糊糊地想著,有了小寶寶,他們兩個才算是完整的家,那時,再也不會有什麼能給他們分開了……
……
……
禾麥跟六郎的孩子還沒半點蹤影的時候,徐薑那邊卻已經抱上了娃。
臨近生產的那幾天,徐薑寸步不離的守在許平遙的身邊,生怕有什麼閃失。
他提前找好了清蘆村上的一個經驗老道的穩婆,準備在預算生產的那幾日請穩婆過來幫忙接生。可誰知道,真的生產那天,是在半夜裏。
半夜裏起來,許平遙隻說肚子疼,想上茅房,徐薑便扶著她去茅房,可腳步還沒邁出屋子,羊水便破了。
這可驚壞了徐薑,他傻站在那兒,一時竟不知幹嘛好了。
“徐薑,穩婆……”許平遙倒是比徐薑鎮定許多,讓徐薑扶著自己上了床,躺好,想讓徐薑輕穩婆來。
徐薑雖然醫術高超,但給女人接生的活兒實在沒做過,否則他也不會提前一個多月便聯係好穩婆了。
可現在三更半夜的,他要是去找穩婆,家裏便沒人照看許平遙了。
徐薑反應過來,先是去了山腳對麵的楊家小院,給六郎夫婦拎了起來。
六郎跟禾麥迷迷糊糊的醒了,一聽是許平遙生了,都精神了。
“現在找穩婆哪兒還來得及啊?在村裏隨便找一個嬸子大娘罷!”禾麥喊道。
“去、去找誰啊?”徐薑急的六神無主。
“找……找我奶奶!”禾麥迅速的穿衣下地,囑咐兩個大男人,“六郎,你跟我一塊去,先問奶奶她能不能接生,若不能,待奶奶去徐大哥那兒幫幫忙也是好的,你再去找村裏能接生的女人來!”
“好!”
夫妻倆行動迅速,也好在秦氏家住的不遠,沒半柱香的功夫到了之後,給秦氏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