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醉酒過後的春宵(1 / 1)

都市霓虹燈依舊閃爍著耀眼的光芒,城市的夜晚到處漂浮著一種新鮮而又腐爛的氣息。

但是深夜的城市,熱鬧似乎已經逐漸的褪去,但是年輕人過剩的荷爾蒙開始從身體發到空間,漂浮到城市的娛樂場所。

這一夜,陳芳她和蘇全在咖啡廳聊完並沒有直接回去,而是和蘇全去了一家叫“蘇荷”的酒吧。然而陳芳太晚沒回家,林小宇總是會打電話關心自己的老婆,關心她在哪裏?是否安全?什麼時候回家?

而陳芳在自己喜歡的人麵前總能對著共枕十幾年的人撒謊。陳芳對著老公說,今晚在十多年未見的同學家裏過夜聊聊曾經學生時代的事。

的確,陳芳也不算說謊,蘇全的確是她十多年沒見的同學,她隻是沒和自己老公說自己所謂的同學是男性還是女性。陳芳這些年,也或多或少的沒有回家過,有在外出差培訓的,不過次數真的屈指可數。

或許這次陳芳的謊言是為了愛不得已的欺騙,是善意的謊言,陳芳她想這樣就不會使老公擔心,也不會直接傷害到他。

酒吧搖滾的音樂,酒吧嫵媚的燈光,曖昧妖嬈的舞者肆意的狂歡著扭動著身姿,酒吧到處都充滿著赤裸裸的欲望,酒吧的一切都靠金錢維係著運轉,任何物和人都被明碼標價了。

蘇全和陳芳在酒吧的吧台上一杯杯喝著啤酒,他們有太多想說的話,但是隻有通過酒來麻痹自己,麻痹自己的神經讓自己不用那麼痛苦。

他們也都知道愛一個為人夫為人妻的,真的很痛苦,是一種撕裂的感覺,嘴裏泛著血腥味,他們知道不能像以前那樣光明正大的約會,而是要偷偷摸摸的進行。咫尺9天涯的距離,想愛不能愛的痛苦,真的是常人無法體會得到的,所有的一切都隻是因為顧慮。

“酒,它真的是一個好東西,它可以讓我們忘記顧慮,不用去想那麼多,”蘇全帶著醉意說。

陳芳趴在酒吧台上,雙手拍著酒杯說:“是啊,酒真的是個好東西。服務員,再給我來一杯,。”

蘇全起身,輕輕拍著陳芳肩膀說:“阿芳,你醉了,別再喝了。”

陳芳立馬推開蘇全的說:“你走開,我還能喝,我還能喝。這麼點酒怎麼可能醉,我沒醉,我沒醉……”

“阿芳你真的醉,別在喝了,我們回去吧。”蘇全一把拉著陳芳說。

“不,我不走,我要再喝。我還能再喝。”陳芳雙手一直抓著吧台說。

陳芳從沒喝醉酒過,在外應酬她總是說自己不能喝酒,平常也是隨隨便便的應付,她從未想過自己醉過的醜態,原來這麼浮誇。

帶著醉意,蘇全硬生生的把陳芳從酒吧拖了出來,陳芳也順勢拉著酒吧門遲遲不肯走說:“我不走,我要再喝酒,服務員,再給我一杯酒。”

深夜,酒吧外還是有點冷,街上少有行人,隻是酒吧門外停滿了出租車,等待著醉酒的租客。

“師傅,計程車,帶我們去香格裏拉。”蘇全向出租車師傅招手說。

這一夜蘇全沒有讓出租車送醉酒的陳芳回家,借著酒意他們去了香格裏拉。

“香格裏拉到了。”出租車師傅說。

“好,多少錢。”蘇全說。

“25。”出租車師傅說。

蘇全掏出一百塊說:“給你,多了就不用找了。”

到了酒店,蘇全拖著醉酒的陳芳,為了讓陳芳感覺舒服點,蘇全一直讓陳芳把手搭在自己肩上,蘇全覺得肩膀酸痛也沒有拉開陳芳的手,他怕陳芳摔倒,手一直紳士般的摟著陳芳進520房間。

蘇全把陳芳拖到了床上,陳芳一直說要再喝酒抓著蘇全的衣領不肯鬆手,蘇全對著陳芳說:“要不,我給你倒杯水吧。”就這樣一推再推的,蘇全也順勢趴在了陳芳身上。

倒下後,蘇全認真看著陳芳的臉,他發現陳芳還是那麼的迷人,其實蘇全他是半醉,有過一時的清醒,他想了想真的不能這麼做。可是男人畢竟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他借著醉意還是情不自禁的吻起了陳芳臉…

陳芳的手也在蘇全的身上探戈著,雙手用力抓著蘇全的後背,她的指甲劃過蘇全的後背,更加激發著蘇全作為男人最基本的欲望。

他開始撕扯著陳芳的衣服,他恨不得馬上扒開她的衣服,雙手用力的抓著陳芳的衣角,陳芳的衣服快速從腰部滑到手部。

蘇全借著酒的後勁更加瘋狂的解開了陳芳褲子紐扣,慢慢的脫去了陳芳的褲子,褲子也慢慢的從陳芳的腰部滑落到踝部,她的粉紅色蕾絲邊的貼身褲裝,原來她的腿那麼的白,竟有些誘人。

他們在床上用力親吻著,滾著,打翻了櫃台上的杯子,杯子掉在了地板的毯子上,翻滾著……

這一夜兩人激發了心底全部的欲望,所有的欲望,所有的所有一切都通過今晚通通的釋放出來了。

如果說藏著很是痛苦,那就釋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