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雪禦隻是皺了皺眉頭,並沒有組織她這樣說。
北翎看著這一幕,心裏一冷但還是沒有表現出來,一笑了之:“既然這樣,本宮也不打擾二位了,先離開了。”
說完,微微點頭自行離開了。
雪禦看著北翎離開的方向,心下微微抽痛。
怎麼了這是?為什麼會感覺那麼奇怪呢?是毒沒有除盡的關係麼?
魏予楠瞧見雪禦這副模樣心下微顫:“怎麼了?是又疼了麼?”
雪禦瞧著魏予楠緊張不已的臉,忍著疼抬手摸了摸她的頭發,勉強一笑:“沒事。不疼的。”卻在話音剛落的下一秒閉上了眼睛暈了過去。
“雪禦?雪禦?!你別嚇我!”魏予楠慌慌張張的扶起暈倒的雪禦,急急忙忙的給他救治。
……
從雪禦那裏回來後,北翎又獨自在自己的院子裏坐了一會兒,直到司彥瀾推開了院門,北翎才發覺時間過得那麼快,該去皇宮了。
“翎兒,該去皇宮了。”司彥瀾溫暖的笑意並未溫暖進北翎的心。
她淡淡的朝他看了眼,點了點頭:“嗯,走吧。”起身,理理了衣服,朝院內叫道:“木蓮?木蓮?木蓮?”
連叫了三聲,沒有人回應。
北翎這才想起來木蓮被自己氣走了,原因是因為眼前這個男人。
似是認命般的看了眼笑得溫潤的司彥瀾,最後對著屋內收拾東西的海棠道:“海棠。”
“什麼事?王妃?”海棠聽到北翎在叫她,立馬放下手中的東西小跑了過去。
“隨本宮去宮裏赴宴。”北翎看著海棠眼裏複雜。
“是,王妃。”海棠聽到這個,心裏一喜,立馬笑逐顏開高興的應聲。
司彥瀾寵溺的看著眼前這個讓他憐愛的女子,開口:“走吧,不然就晚了。”
北翎點了點頭,隨著司彥瀾的步伐趕去赴宴。
海棠有些興奮的跟在他們身後,心裏卻是有另外一番打算。
紅袖不在,木蓮負氣出走,如今自己身邊就隻剩下了一個海棠,偏偏她還是不安生的主兒,這日子真的沒法過了!
北翎在心裏腹誹,臉上一臉平靜。
赴宴的馬車早已在府門外等候了。
管家李木遠遠地就瞧見了自家主子領著王妃向這裏走來,立馬狗腿的朝小廝婢女侍衛喝到:“還不快點準備好?王妃王爺就來了!”
話音剛落,小廝婢女侍衛聽話的將一切都準備就緒,就差主角了。
“王爺,王妃馬車已經準備好了,請——”李木彎著腰,恭敬地說道。
“嗯。”司彥瀾點了點頭,踩著板凳上了馬車後,轉過身把手遞到北翎麵前。北翎也沒有矯揉造作直接把手放在司彥瀾的掌心,借助他的力氣上了馬車,入了簾子裏。
司彥瀾在馬車裏平穩的說了句:“走吧。”
趕馬的小廝這才狠狠的打了一鞭馬屁股,向皇宮走去。
北翎盯著司彥瀾的俊顏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來他到底哪裏吸引了木蓮,想著想著她倒是想起了妖千竹那個家夥。
把司彥瀾和妖千竹一比較,簡直就是一個天一個地的差別了。
司彥瀾寵她入骨,什麼都順著她;而妖千竹正好和他相反,什麼都你這她,非得動用武力才得以解決問題。這樣子,就覺得司彥瀾真的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