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這到底是什麼情況?為什麼心蠱母蠱會瑟瑟發抖,難道有什麼恐怖的東西在附近?”黑色商務車內,一個穿著黑色長袍的中年男人臉色大變,喃喃低語道。
“雲先生,怎麼了?您的臉色似乎有些不妥!”司機透過後視鏡看到了黑色長袍男子的臉色變化,疑惑的問道。
“現在什麼也別問!走,快走!立刻離開這裏!”黑袍男子看了一眼身後二十幾米處的幾輛紅旗轎車,臉上的恐慌越來越嚴重,焦急的催促著司機。
“可是我們的任務……”司機遲疑了一下。
“閉嘴!我的話你沒有聽到嗎?走,趕緊走!不然我要了你的命!”黑袍男子突然間暴怒起來,衝著司機怒吼道。
“好,好的!”司機聽到雲先生的威脅,頓時脖子一縮,腳下猛的一踩油門,黑色商務車像是一支離弦的弓箭,嗖的一聲竄了出去!
“呼!那種感覺總算是消失了!該死的,剛才到底是怎麼回事?母蠱為什麼會感覺到了死亡的威脅?”眼見著身後的幾輛紅旗轎車已經徹底的消失的眼中,穿著黑袍的雲先生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雲先生,剛才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們為什麼要跑?”見雲先生的臉色恢複了正常,司機不解的問道。
“不跑,難道等死嗎?專心開你的車吧,不該你問的事情別問!”雲先生沒好氣的說道,到現在他的心裏還是七上八下的。
別人不知道剛才有多危險,他卻十分的清楚。
這位雲先生就是那位神秘的蠱師,他和母蠱心意相通,所以母蠱的感受,他能夠完全全部感受的到。
就在剛才他準備通過母蠱控製紅旗轎車內習語蓉體內的心蠱子蠱發作的時候,突然一股讓母蠱感覺恐怖的氣息陡然間出現了。
他可以清晰的感覺到心蠱母蠱的害怕,恐懼,似乎再停留下去,母蠱會被那股龐大的恐怖氣息徹底的殺死。
作為心蠱的主人,心蠱母蠱死亡,他這個主人的結果也好不到哪裏去。就算是不死,身體和精神也會受到重創,弄不好下半輩子就要在病床上度過了。
他還沒有享受夠,可不想就這麼完蛋了。
“哼!算你們跑的快!不然……”紅旗轎車王易行看著漸行漸遠的黑色商務車憤憤的說道,那個蠱師肯定是感覺到了發現了不對,及時的溜了。
不然的話,王易行肯定會下令讓人留住他們。
“剛才是怎麼回事?我為什麼會突然感覺心疼?”心髒的疼痛消失了,習語蓉疑惑的看著王易行問道。
“沒事,隻是你的舊病複發了!我幫你再治療一段時間就會沒事的!”王易行可不敢告訴她心蠱的存在,隨意編了一個借口蒙混了過去。
就算是習語蓉不相信,她也沒辦法去求證。畢竟她的舊病除了王易行之外,根本就沒人能夠檢查出來,更別說治療了!想怎麼說,還不是隨著王易行的心願。
“真的嗎?”盡管心裏依然疑惑,可是習語蓉還是沒有再亂問什麼。她可以感覺到車內氣氛相當的不對,似乎剛剛有什麼事情發生了。
“當然是真的,難道你還不相信我嗎?刑晴,讓前麵速度快點,咱們的時間不多了!”王易行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吩咐到。
“知道了,老板!”刑晴立刻對著別在衣領上的微型麥克風低聲說道,“加快速度,時間要來不及了!”
“時間不是還早嗎?咱們這麼著急幹什麼?”習語蓉看了眼手表道。
“早嗎?咱們到機場之後,還要不少事情要忙活,不快點行嗎?畢竟飛機可是不等人的!”王易行隨意編了一個借口,實際上他是擔心那些家夥會卷土重來,他為了習語蓉的安全不得不防。
“好像你說的也有道理,那就聽你的吧!”習語蓉點點頭。
“昨晚你應該沒有睡好吧?乘著現在還有時間,你先睡一會兒吧!到了,我會叫你的!”王易行說完便微微閉上了眼睛,假寐起來。
習語蓉見王易行閉上了眼睛,本來還想和他繼續聊天的,此時自然也隻能無奈的閉上了眼睛。
看似王易行現在在睡覺,可是實際上他的腦子卻在急速的運轉著。
剛才發生的事情,顯然是對方計劃中的事情。他們失敗了一次,肯定知道這樣是殺不死習語蓉的,那他們還這麼做,目的隻有一個,阻止他們去機場,讓他們轉道去醫院。難道說他們已經在京城所有的醫院安排好了?
這次計劃的失敗,他們到底會不會就此放棄在京城行動呢?王易行的心裏沒有一點的底氣,他隻知道一件事件,從離開西山別墅的那一刻開始,他們就已經身陷危險之中了。
“鈴木先生,計劃失敗了!”黑色商務車內,身穿黑色長袍的雲先生對著手中的電話說道。
“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