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1、觀刑拂尤失魂魄(1 / 2)

那帶拂尤來的人直接擠進了人群,拂尤快步跟上,未能如願,那人幾下便在人群中沒了影。已經到了這個地方,拂尤又不是什麼柔弱的姑娘,索性不去管帶她來的那人,也躋身人群之中。

這樣近著一看,那高台上有六個人,一個人在中間,被迫地跪倒在地上,神色盡是不屈,另外五個將他圍住,手持長劍,紛紛指向中間跪倒的那人。

再仔細一看,原來在高台裏麵點的地方還有一個人,那人身著青色衣袍,眉眼間盡是冷厲,讓人望而生畏。

“行刑。”坐在高台中見到人從容開口。

拂尤不知是何情況,隻聽一聲驚叫,才找到了目光停駐的地方。

那五個圍著的人一起向前,兩人抓住中間那人的手,一人將將他死死地向地上壓去。至於那人的腳卻像是廢了一般,沒有人去牽製,卻也一動不動。

離高台有一些距離的拂尤一時看不清楚情形,也不知那慘叫聲因何而起,心中一急,又向前擠了擠,終於是擠到了考前一些的位置,可以將高台上的一切看清楚了。

這時,她才知道慘叫聲因何而起。

三個人牽製著中間那人,其餘地兩個人走到那人的被控製住的兩手邊,垂下長劍,回手將劍側身,靠著劍柄處地刀刃一下劃過中間那人的指尖,鮮血一下便湧出。

然後便是寒光一閃,劍使得十分快,快到拂尤根本沒有看清那人的具體動作。

伴隨著寒光的閃過,中間那人又是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聲,拂尤隻覺得自己的耳朵像是被什麼撕扯著一樣,眼見看到那長劍已經到了那人的手臂,一道血痕也是這樣從那人的指尖一路到了那人的手臂。

鮮紅的血痕十分駭人。

接著,那兩人向身後退去一步,將劍收回,然後再次刺出,衝著那人的指尖,然後劍微微收回一些,並未完全收回,像是帶出來了些什麼,然後接著向手臂行劍。

那人的慘叫聲從指尖第一滴鮮血湧出開始便沒有停過,有一些圍觀的人已經用手堵住了自己的耳朵,還有一些毫無反應,眼睛愣愣地看著高台之上,手已經沒了動作。

又一次短暫地停頓,這一點停頓讓眾人看清了方才那一瞬發生了什麼。

原來方才那一劍竟是硬生生地從那人身體裏抽出了一根血淋淋地筋來。

圍觀的人幾乎都已經忘記了呼吸,隻覺得雙目指尖全是鮮血,空氣中的血腥味也一下子彌漫開來,幾乎讓人腿軟。

本以為這樣便是行刑結束了,卻又看見那兩人舉起了長劍,然後寒光接著閃起,那人的慘叫聲更加淒厲,一些圍觀的姑娘們已經忍不住發出了尖叫。

因為這一次寒光閃過之後,那兩人的劍端都帶出了一片什麼,再往那人身上一看,兩條手臂鮮血淋淋,還透著森森地白骨。這時眾人已經沒有了再向方才被那兩人扔在地上的那兩片東西看去的勇氣。

之後,寒光不斷閃過,那人的慘叫聲一次淒厲過一次,高台上一點一點被鮮血鋪滿。那五個人身上也是觸目驚心,他們本都是身著雪白的衣袍,此時上麵也都綻開了一朵朵的血桃花。

先是手臂,然後是背、腿,身體的每一處都是這樣先被抽筋,然後是剝皮。

不知道寒光閃過了多少次,鮮血又四濺了多少次,隻知道那人的慘叫聲在不久之前變得越來越微弱,到上一秒已經沒了聲音。終於,牽製著那人的三人放開了手,其餘兩人的長劍也不再揮動。

那人……

現在,已經看不出高台之上那團血肉模糊的東西是人了……

“稟大人,行刑完畢。”方才將那人剝皮抽筋的五人現在齊刷刷得跪在方才下令的那個青衣男子的麵前,為首的人說了這樣一句話。

那青衣男子方才似乎並沒有注意高台上的慘狀一般,就像是是小憩了一會,一隻手支著頭。此時聽到那為首人的聲音,懶懶地睜開了眼,漫不經心地從那團血肉模糊的人影身上撇過。

“還有氣嗎?”

那人漫不經心地看了一會兒,最後竟是吐出了這樣一句話,台下眾人不敢多說些什麼,卻是聽到一聲聲倒抽冷氣的聲音。

“回稟大人,已經斷氣了。”為首的人聲音也鎮定得很,似乎方才行刑的人,親手將一個活生生的人變成一團血肉模糊的人不是他一樣;就好像此刻他雪白衣袍上沾染上的血跡當真隻是一朵朵桃花裝飾一般……

“嗯。”那青衣男子慵懶地應上一聲,然後緩緩站起身來朝高台後麵走去,那裏似乎是有一個到高台地下的通道。那一麵這些圍觀的人是進不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