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天皺了皺眉,少頃,才慢悠悠地說道:“我聽到這邊有響聲,就過來了……,沒想到是你。沒關係,家裏的酒多得是,隨便喝。”
梁娟哪敢隨便喝?齊天話音剛落,梁娟就想急著逃離這裏,在經過齊天的身邊時,齊天把她輕輕拉住。
“你騙我,你說你不會喝酒,今天怎麼一個人躲在這裏偷偷的喝?遇到了不愉快的事吧?”齊天的語氣不像以往冷冰冰
“我……”
“沒關係,給我拿一個酒杯,我也想喝一點。”
梁娟硬著頭皮取出一個高腳杯,與齊天天坐在吧台,她給他倒了一杯酒,動作十分嫻熟,齊天一聲不吭的看著她,梁娟把酒杯遞給他,輕輕的碰了碰,兩人同時飲盡。
連著一杯、兩杯、三杯,兩人都沒有說話,麵前的這個男人,就像當年的周偉平,每次到酒吧找她喝酒,他不喜歡出聲,他喝酒不是為了消遣找樂,而是借酒消愁,她知道他家裏有一個貌若天仙的妻子,他愛她、離不開她,正是因為男人的癡情專注,才讓梁娟不可救藥的愛上了這個不該愛的男人。如果說方梅是周偉平的劫難,那麼周偉平就是她梁娟的劫難。
一杯接著一杯的幹著,700ml隻剩下一點點,而且梁娟喝了一大半,她感到有點頭暈,想回去休息,齊天終於開口說話了。
“你以前做什麼工作的?”
“我?保姆。”梁娟淡淡地說。
齊天感覺她在撒謊,但並沒有戳穿她,隻是微微笑了笑。從第一眼見到梁娟,齊天就覺得她不像那些從鄉下出來打工的小保姆,在她的眼睛裏看到的是一種不卑不亢的眼神,並沒有因為他是大老板、有錢人,就阿諛奉迎。她的穿著沒什麼特別,但比起鄉下的同齡女人明顯有更高的品味。
酒是一個害人的東西,無論你怎樣偽裝,酒一喝多,往往原形畢露。幾杯酒下喉,梁娟在喝酒方麵所表現出來的豪爽,讓齊天大開眼界,她倒酒的姿勢,喝酒的樣子,不是一個普通鄉下妹子所為,完全是訓練有素,他齊天什麼樣的女人沒見過?
“這就走?我還沒有喝好呢!陪我多喝幾杯。”
齊天邊說邊把倒好酒的酒杯遞到梁娟的手上,梁娟不能不接。在齊天的勸說和催促下,梁娟又喝了幾杯,齊天有一句沒一句說,梁娟有一句沒一句的應,慢慢的,竟然迷迷糊糊的趴在了吧台上。
隱隱約約,梁娟感覺有人把她抱到了床上,梁娟使出渾身力氣,將男人推開,男人又撲了上去,在她的耳邊喃喃細語。
“小聲點,別讓太太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