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我怔住了,我的哥哥竟然全然不顧兄妹情誼要殺我?我沒有問他為什麼,因為我在哥哥的眼裏看到了情不自禁,流漏出來的愛意。天,哥哥竟然是斷袖?
“兵荒馬亂的時代,還期待什麼真愛,隻怕最後會害人害己。浮屍遍地。”我看著哥哥,希望他能懂的。
“妖兒,你永遠不知道我在想什麼,可是哥哥,一直都知道你想要什麼。我的心裏永遠存著你的寂寞。”湮茗看著湮妖離去的背影喃喃自語地說著。前言~\(≧▽≦)/~啦啦啦}
正當我準備好了一切,開始就緒奔跑時。我聽到了一聲讓我難以置信的歌。我將繩子解了下來。朝著聲源走去。
“不等來世再相約,今生就要無恨無悔,不問前緣我是誰,隻管今塵和你日日月月,我願與你雪中泥,紅塵寸寸泥中血,冷暖相隨,悲歡同淚,朝朝暮暮相依偎,我是瓶,你是水,相逢相愛不是罪,地久哭,天長淚,為你染紅我的血,我願與你雙雙飛,我願與你雙雙飛,今生有了你我夢一回,來世等你將我醉…。”
不知下麵的姑娘,誰能對上我下句歌。一身穿淺藍色衣服的男子說道。
墨藍色的碎發被風吹亂,卻添了幾分不羈。菱角分明的輪廓、深邃絕美的眼、粉紅的薄唇,膚如凝脂,唇角還掛著淺淺的笑意,見他眉宇之間流蕩著溫雅的神采。一雙透澈明亮的雙眸蘊著無窮的吸引力,看似柔弱的身體卻為他增了幾分書生氣息。
天呢,一身淺藍啊!不同於荊棘的一身紅,淡海般的顏色,使他看起來非常幹淨。
而且他剛才唱的是什麼?【梁山伯與祝英台】的主題曲(雙飛)啊。嗚嗚同誌,總算遇到親人啦。
若是沒人會唱下一句,那麼如風便告辭了,藍衣男子衝著台下眾人說道。
我大喊“慢著”,喚作如風的男子一愣,台下眾人也是一愣。
“這位丞相府的廢材,要幹嘛?”人群中炸開了鍋。“這個湮妖,一定是看到了美男,又不想離開了。咱就等著看好戲吧。”
看我的好戲是嗎?那你們看著吧。瞧不起我是嗎。
“我願與你雙雙飛,飛離紅塵是與非,人間癡情迢迢不歸路,不如天上比翼蝶,我願與你雪中泥,紅塵寸寸泥中血,冷暖相隨,悲歡同淚,朝朝暮暮相依偎,我是瓶,你是水相逢相愛不是罪,地久哭,天長淚,為你染紅我的血。”我隻唱了這麼一小段,便停了下來,我發現這個嗓音實在不適合唱歌。完全跑到了天南地北。
藍衣男子看向我的眼神,充滿著不可置信。站在台上久久不動。
遠處的聽到自家妹妹歌聲的茗,已經忍無可忍了,怒氣衝衝的便出現在了湮妖的身旁,一個爆栗打在了正在發呆的湮妖頭上。
“喵嗚,誰打老娘。”我怒氣正盛的看向來人。隻見那名身穿白衣的男子和我二哥長得極像。吆喝,雙胞胎。原來是大哥……
“還老娘了?你真是越來越長膽子了。大哥聽說你的病全好了,沒想到你竟然還野上了。你想和誰雙飛,啊?”湮茗頗像家長教育孩子一般教育著我。喵嗚,我好可憐呢。我剛飛起來就被這頭惡魔給拽了下來。
“大哥,我這是在唱歌。不信你可以問他。”我伸手一指,對準台上的男子道。
“額,茗。我想告訴你一件事。你妹妹,就是我如風要找的人。”藍衣男子看向我的眼神很不同。果然是一個世界的人,這麼快就和我站在了統一戰線。不過看他和我哥哥貌似很熟。
“妙音如風。我想,你一定是認錯人了。”這絕對是赤裸裸的威脅啊,仿佛,如風隻要搖一下頭,我哥哥就會將它碎屍萬段。
“茗,我也很不希望,那個人是你妹妹。可是,這是事實。”如風毫不畏懼的直視了回去。
帥,這才是真男子漢嘛,所謂富貴不能淫,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哦哈哈哈哈哈。
我看著湮茗的臉氣得烏黑,心裏越覺得,爽。
“你跟我回去,別在這裏丟人現眼。”湮茗扯著我將我狠狠地扔在了馬背上。
“大哥,你懂不懂得憐香惜玉啊!”我頂著一張極其龐大的臉憤怒地瞪著他。
大哥沒有被我的眼神嚇到,他一個翻身上了馬。狠狠地踢著馬肚子,馬瘋狂地奔跑起來。
嗚嗚嗚我的如風啊,和我一樣穿越過來的現代同胞啊。就這麼遠離了我。
風吹割著我的臉。很疼,可是湮茗並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我被他圈在馬背上,動彈不得。他發了瘋似的抽打著馬兒。我險些從馬上跌了下來,又被哥哥給拽了上去。我不知道為什麼,我唱那首歌、又似乎是我跟如風打交道,他會那麼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