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琨和莫霓裳是從劍塚之中逃出來的,莫霓裳已經完全的絕了進劍塚拿東西的心思了。
“霓裳,這次見識到了吧,這誅仙劍氣比幽冥鬼域還要變態!”江琨腳踩天歌踏板,帶著莫霓裳一路順著金鼇島的邊緣,直接離開了蟠桃林,離開了劍峰的範圍。
霓裳蹙眉,現在回想起來剛才的情形,依舊感覺後脊梁骨陣陣發涼。
那一份地圖,被分成了幾份,霓裳的手中拿著一份,其餘的地圖都在其他玉虛宮弟子手中,分布在了整座金鼇島中。
“青宇你說,其他的地圖是不是如同劍峰這裏,危機重重?”霓裳抱著江琨的腰肢,湊到他的耳朵邊說道。
“或許吧。”江琨回答,畢竟這裏都那麼危險了,他現在懷疑,這份地圖要不是那位劍仙留下的,就是那個闖入劍塚,最後反打盜洞逃出去的那位留下的。
無論是誰,無一例外都是狠人!
霓裳的心情更加的沉重的,畢竟手持這份地圖的都是玉虛宮的弟子,要都是和劍峰一樣,恐怕這次玉虛宮的損失就大了去了。
她將擔心放進心底,金鼇島那麼大,隻能讓大家自求多福了。
而在江琨和莫霓裳向其他的方向趕過去的時候,陸婧依四個人同樣在金鼇島中遇到了各自的機緣。
在一座四麵環霧的湖泊之中,一朵巨大的金色蓮台上麵,陸婧依躺在裏麵,被蓮台緊緊包裹著。
一層層的雜質從陸婧依的身體內排了出去,最後被金色蓮台粉碎。
沉睡的陸婧依手中,緊緊捏著一枚金牌,每時每刻都在發生著翻天覆地的變化,神聖與嫵媚共存與陸婧依的身上,她已然再次恢複了真身。
三十六枚金牌再次出現,陸婧依得到的一枚,這座金色的蓮台,就是陸婧依的機緣。
南宮初墨雙目赤紅,清秀的臉龐猙獰著,口中發出一聲聲的嘶吼。
四根鐵鏈緊緊鎖住南宮初墨的四肢,一柄血紅色的長劍插在南宮初墨的身前。
南宮初墨慘叫著,血紅色的長劍發出來如同洪水般的劍氣,一遍遍的衝刷著南宮初墨的身體,一塊塊的骨頭被生生磨碎,化作殘渣被劍氣帶出體外。
同時,又有劍氣在南宮初墨的身體凝結出來一根根血紅色的骨頭,再次斷裂,再次凝聚,這個過程已經持續了三天了。
在他的腳底下,同樣有一枚金牌閃耀著金色的光芒。
而蕭毅和蕭飛燕,他們兩人現如今已經出了金鼇島。
或許這就是人生的分水嶺,金鼇島這座大金庫,如今正是這十幾萬人的機緣,就看看誰能把握的住。
三十三天,大梵天天機閣之中...
“金鼇島中三十六道金牌的情報必須跟上,將我們的飛龍使全部派到金鼇島,將所有的情報都收集起來。這次真的是要改變大陸年青一代的格局了!”
一個禿頂老者站在天機閣之上,目光穿過了茫茫的海域,看向了葬鯨海域中,數不盡的機緣。
“是,屬下這就去辦!”一個身著蟒龍袍的大漢抱拳,隨後退了出去。
“嗬嗬,如此大的手筆,北冥天蒼,好算計啊,連我都能騙了過去,如此好玩的一件事,竟然不帶著老夫。”禿頂老者目光之中露出狡黠之色,已經在心裏算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