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互相看了一眼,眼裏慢慢地浮現出疑惑和不確定起來,她說的確實沒錯,按照這女人的資料上來看,確實從小到大並沒有接觸任何跟賭有關的東西。
就衝著這個女人的身世過程來看,也確實不可能接觸這種東西。
那麼,她在那場賭局裏麵是怎麼贏的?而且那手法確實很像是瞎玩兒一樣,看的人心驚肉跳,偏偏當事人一點感覺都沒有似得。
難道……真是是運氣?那這運氣也太好了點吧。
台階上站著的鬼歃也沒說話了,但一雙眼睛已經死死地盯著下麵的顧笙,後者也不在意,大大方方的任由這些人打量。
但是下一秒鍾。
“抬上來……”
顧笙看了看鬼歃,心裏有點疑惑,抬上來什麼?餘光瞥到兩邊的人裏麵也有幾個目露淡淡的疑惑,他們也不知道?
聽見後麵的聲音轉身,頓時無語了,看著這東西被四個人抬到了她的身後放著,竟然是一張嶄新的賭桌。
鬼歃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你們幾個陪她好好地玩兒幾盤。”
話都發出來了,眾人自然是照辦了,而且這又不是打架殺人,而是玩兒紙牌,眾人興致也十分高漲。
更關鍵的是,他們幾乎都瞬間想到了鬼歃打的主意,看來義父是想要親眼看看,這個女人到底是怎麼賭的。
顧笙也想到了這一點,眉心微微皺了起來,不過很快舒展,行啊,眼見為實是吧,賭就賭,她今天就用運氣玩兒玩兒看,就當是解悶了,哼。
想著走到了賭桌的對麵椅子上坐了下來,原本站在兩邊的人見此,自然是都到了對麵的地方去。
雖然都是手下,也都在這個大殿上,但是顯然按照伸手地位等級的劃分還是很明顯的,那些門主雖然感興趣。
但是在有天狼白夜這些堂主的情況下,十分自覺地站在了邊上準備當觀看者,這上手玩兒自然就氏這些堂主才能享受的了。
雖然感興趣,但到底正上方還有鬼歃坐鎮盯著,他們自然不敢太放肆真的將這裏當做賭場,再說隻是為了試試顧笙的賭術罷了,肯定是一對一的。
白夜直接不退讓的坐到了顧笙的對麵椅子上,其他人都站在他身後,這麼看著,簡直就跟一堆武力值超群的大男人對抗顧笙一樣一樣,怎麼看怎麼別扭。
白夜笑了笑,慘白的皮膚看著跟會裂開一樣,大白天的都有些恐怖:“就玩兒梭哈吧,準備好了麼?”
顧笙無所謂的伸了伸手,其中一個門主就充當一下荷官開始洗牌了,她隻是在對方手裏翻轉的牌上麵略過了一眼就轉移了視線。
下一秒,自己麵前就有了兩張牌,這一回,她自然是不知道這兩張是什麼牌的,白夜的牌麵還有荷官手裏的牌麵她也是不清楚的。
這算是她第二次玩兒牌了,不過這次才算是真正的賭,而不靠記憶力,純屬靠運氣,所以她直接將這兩張牌麵翻開了。
動作豪爽的就跟剛才視頻裏大家看到的爆點的賭法是一樣的,對麵的人楞了一下,因為是沒有賭注的,就是玩兒玩兒。
所以在座的人心情都十分的放鬆,白夜也隨意看了兩眼就翻開了,雙方的牌麵都不大,但就數字來看,還是顧笙的要大一些。
對麵的白夜眼珠子一轉悠,笑眯眯的道:“顧笙,沒有賭注玩兒的太無聊了,不如我們來賭點東西如何?”
她聳聳肩:“我沒錢……”
這一點所有人都知道,白夜本身也不是想要賺她的錢:“我不是要跟你賭錢,我輸了輸錢,你輸了就在幫我製一種毒藥,如何?”
顧笙毫不猶豫的搖頭拒絕了,既然是靠運氣來玩兒,她就沒認為自己會贏對方,雖說這賭注自己完全負擔的起。
但說真的,上次比賽是沒辦法,非要調製,但不代表她會將自己的手藝便宜給這些人,當然是不幹了。
白夜一愣,估計是沒想到她會拒絕,有些失望,這種情緒表現在臉上,就顯得有點陰沉了。
估計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賭注,白夜也賭的沒有多看重了,兩個人叫起牌來無所顧忌,還真的就是運氣。
他們一共玩兒了三把,顧笙贏了一盤,白夜贏了兩盤,但是真正的就是運氣啊,一次性叫牌叫到底,真的是純屬運氣了,看誰的牌好罷了。
身後的一些人看的也都覺得無聊了,下一把就換成了了熊威。
他大刀闊斧的往桌子上一座:“剛才他跟你玩兒梭哈,咱們這次玩兒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