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知道,自己就算在喜歡這個亞洲女人,也要考慮鬼盟的想法,那樣對自己就有點得不償失了。
但這似乎不是重點,他總感覺,這個女人似乎對他一點都不在意的感覺,要知道,他亨利在美國的名媛心目中可是十分搶手的。
心裏頗為遺憾的歎了一口氣,分別的時候才陡然發覺,這麼長時間,他竟然隻牽了一下手顧笙的手?
嘴角抽了抽看著她:“顧小姐,希望我們很快可以再次見麵。”顧笙心裏翻了個白眼,敷衍的笑了笑然後跟隨者鬼盟眾人走了。
上了車之後,依舊是原先的那個座位坐著,車子開動沒有多久,憋了半天的幾個堂主麵麵相覷。
白夜終於問了出來:“顧笙,你明明可以贏,為什麼一開始不直接下狠手,非要輸點錢才反擊,而且……你為什麼提出讓賽琳娜戴手套?有什麼講究麼?”
顧笙轉頭看了他一眼,嗤笑一聲:“你們難道從來沒有想過,為什麼賽琳娜去年能贏了你們三十個億麼?”
“都說了,賭場上賭的就是運氣,不可能有穩贏不輸的說法,她肯定是作弊了啊,這一點你們都想不到,切。”
這個眾人沒有多少驚訝,臉色變得凝重了起來:“你說的我們不是沒想過,但是並沒有找到什麼不對勁的地方,那場賭局的回放我們看了很多遍,但賽琳娜的舉動一點問題都沒有。”
天狼想了想疑惑的道:“你讓她戴手套,難道問題出在她的那雙手麼?”
“還算是有一個聰明點的人了。”顧笙聳聳肩。
“更準確的說,不是她的手,而是她的手指甲,我一開始之所以會輸,因為當時我本來就沒想著贏,接著賭的過程打掩護,在觀察那個女人到底是怎麼贏的。”
“除非是盯著她的手指仔細看,不然是很難發現的,她手指甲上的指甲油是竟然能發光,隻不過很短促間隔很長就是了,這樣一來,難以發現也正常。”
“她每次在拿到牌後,都有一個必須做的動作,就是拿到牌會在桌子上來來回回的敲幾下。”
“但是沒拿牌跟我說話的時候,她手放在賭桌上也並沒有這麼毛病,隻有拿牌才會做,顯然這就並不是習慣了。”
天狼問出了所有人的下一個疑惑:“可是……那個女人最後不是並沒有戴手套麼?可她依舊輸給你了。”
“雖然她沒有同意我的要求戴手套,但我也沒有同意她的要求撤掉方巾啊,這個方巾別看就是一塊普通的布。”
“但在剛才的賭局上,卻剛好是她手指甲電流的克星。”
說完見他們依舊一副不是很明白的模樣翻了個白眼:“絕緣體啊,這也要想那麼久,真是夠了,你們一個個肯定都是小學沒畢業沒上過中學的,這可是所有中學生都學過的。”
眾人無語,但也沒在意,絕緣體三個字稍微想想就能恍悟了,白夜哈哈大笑拍了拍手。
“妙,真是妙,難怪你讓荷官把牌每次都發到方巾上,原來如此,我就說那個女人怎麼死活非要撤了你的餐巾布呢。”
“就是,難怪她當時氣成那個樣子,原來不管是戴手套還是澈餐布,對她都有影響啊,這就算二選一最後也跟沒選一樣,哈哈哈……”
熊威的大嗓門頓時在整個車廂裏麵沸騰,從始至終,副駕駛的鬼歃沒有開過口,好像沒聽見後麵的這些一樣。
但是顧笙知道,這些人問的,這家夥一定也想知道,自然不會阻止後麵他們的各種發言了。
“對了,你剛才不是說,賭桌上不可能有穩贏不輸的麼?那你又是怎麼做到的?應該也是靠……”
白夜的話沒說完,但是後麵的詞大家都懂,作弊,也是靠作弊完成的,經過她的一番講解,估計這些人都是如此認為。
她攤攤手:“運氣啊,我之前不是都說了麼,你們別在這個問題上麵糾結了,我最後一局全程連牌麵都沒摸到過,除了運氣還能是什麼?哪兒有這麼發達的技術,牌麵都不摸就能穩贏不輸的?”
話雖然這樣說,眾人也沒法反駁,但是心裏就是認為肯定不是什麼見鬼的運氣,但是顧笙不說,他們也沒辦法逼她說。
回到鬼盟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下來,顧笙現在隻想回去躺在床上好好地睡一覺,招呼都沒打直接走人了,天狼神色莫名的看了其他的幾個堂主一眼,然後也跟在了顧笙的身後。
其他的幾個堂主也打了招呼各自朝著不同的方位走人了,毒蠍全程雖然沒說話,但是臉色卻十分的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