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原,我覺得那個不錯。”蘇以沫指著古董鋪裏那個雕花瓷。
“主淫要是喜歡就買下。”馮原表示不明白主淫的意思。
“我沒帶錢幣出門。”腰包沒錢怎麼買?
“回去取就是了。”蘇府也不遠,回家讓下人過來買了就行。
“可是我不想用錢幣買怎麼辦?”蘇以沫糾結的皺眉。
為毛忽然想挑事呢?好想直接搶走怎麼破?
對於自己忽然的反常,蘇以沫也是很不能理解,但她就是忽然這麼想了,沒有理由的想任性了。
“主淫的意思是……”馮原大概猜到了,立馬挽起袖子,大搖大擺的進去搶了那個雕花瓷。
鋪子的夥計追出來要開打,結果馮原一根手指就把他給戳飛了。
他隻是打不過君墨和畢方青龍這些九階以上的,對付一個夥計還不是分分鍾給他碾死?
“主淫,搶到了。”馮原邀功似的遞給蘇以沫。
誰知蘇以沫已經在看擦肩而過的一個女子,盯著那女子頭上的花飾,“馮原,她頭上那個怎麼會那麼醜?我看了就心情不爽怎麼辦?”
馮原立馬衝過去,將那女子頭上的花飾給拔了下來,丟地上踩踩踩,直到踩爛了。
“你幹嘛?”那女子尖叫。
“幹你!”馮原白了一眼那女子,不屑一顧的讓她趕緊走,“滾滾滾!不要站這讓我主淫看了煩心。”
大街上這麼被一個男人說,還莫名其妙的把她心愛的花飾給踩爛,這位女子哭的梨花帶雨的跑走了。
蘇以沫似笑非笑的瞅著,忽然心情大好。
“沫兒。”君墨不知何時站在她身後。
剛才的一幕他都看見了,於是越發的覺得這不對勁,從前她可不是這樣的性子。
轉性了?不太可能。
蘇以沫一轉身看見君墨,疑惑的問,“不是說回去準備迎娶我嗎?怎麼回來了?”
君墨上前,剛好馮原也屁顛屁顛的湊過來邀功,於是君墨先把電燈泡馮原給扔飛出去,這才繼續打量蘇以沫。
被扔飛的馮原表示,他依舊會回來的!
“怎麼了?”被君墨盯著看的某人聳肩問道。
君墨抬手,摸著她的額頭,發現體溫正常,也沒生病,那是怎麼了?
“近日是不舒服?”
蘇以沫搖頭,“沒有啊,我吃嘛嘛香。”
“那你剛才所做之事是怎麼了?畢方說你近日行為反常,那些事確實不像你會做的。”君墨又拉著她好好看了一遍。
眼神透亮,證明不是中了邪術,沒生病亦沒中邪術,那是因為什麼?
“畢方是想說我婚前恐懼症吧?”蘇以沫歎了口氣,然後無奈的說道,“我這幾天確實有些不同,老是會有奇怪的想法,但是不恐懼成親,我嫁給你又不是第一次了。”
“跟我回去。”君墨牽著她然後回了蘇府。
成親的大小瑣事有青龍就可以辦妥了,現在他需要看看自家媳婦這是怎麼了。
蘇府裏,蘇井安很確定孫女沒有其它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