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搞錯了吧?”
衛銘將頭垂的更低,一副受了傷害的樣子,欲言又止,最後似乎是下定決心一樣的開口道,“沫兒,若不是君墨強迫於你我,也許我們今日早已是夫妻,更是孩子都能喚你我爹娘了。”
蘇以沫聳肩,“你一句話就能叫我相信?難道說你現在忽然說我是你的殺父仇人,我也要受了這份罪孽?”
笑話,一句話就能讓她相信?她肯定自己愛君墨,很愛很愛,所以不可能是這個奇怪男人所說的那樣。
“沫兒你不信我沒關係,你的右臂內側是不是有塊形似月牙的疤痕?那是你七歲那年所致,因你掉入荷花池裏險些淹死,後來被救上時就發現留下了,還有你的耳後,有一朱砂痣。”衛銘歎了口氣,“你我早有婚約,差一點就成親了,是君墨以他王爺的身份逼你,更是威脅於我。”
他今晚過來本想試探一下蘇以沫是否真的不記得他了,前幾天,他打聽到蘇以沫回到蘇府,聽說還失憶了,所以才過來的。
沒想到傳言都是真的,她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那他是不是應該利用一下這件事?
蘇以沫起身,跑到隔壁房間,把自己右臂腋窩下扒拉開一看,果然有塊形似月牙的疤痕,再摸了摸耳朵後麵,是有個痣啊!雖然看不到是不是紅色。
一個陌生男人怎麼對她的事那麼清楚?甚至連君墨都不曾留意過,難道這個男人真的跟她有婚約,還差點成親?
有了疑惑,蘇以沫不能悶在心裏,於是連夜回了蘇府。
君墨還在跟老媽子學習那些,看見蘇以沫回家,便溫和的笑著問她餓不餓,然後吩咐下人去準備羹湯。
蘇以沫盯著君墨看了好一會,怎麼也不相信他會是那種人,那個男人說的一定是假的!
“君墨,我以前有過婚約嗎?”
君墨的臉色立馬愣了愣,閃過不自然,盡管隻是一瞬間就恢複了,卻落在了蘇以沫眼裏。
他的反應證明了一些事!
“百草樓怎樣了?”君墨拉著她走到椅子那,讓她坐下。
“還好,隻是我不明白,為什麼今天我聽到有人說我以前是有過婚約的,這件事是真的嗎?”蘇以沫又問了一次。
“恩。”君墨淡淡的應了一聲。
蘇以沫心中一緊,是真的?那個人說的都是真的?君墨怎麼會……
“那事都已過去了,是誰又跟你提起?”君墨問道。
“隻是大街上聽來的,沒什麼。”蘇以沫搖了搖頭,隨即沉默了。
如果君墨真的以王爺身份逼迫她跟未婚夫分離,這樣的行為她根本不能原諒,可是她也是真的愛君墨啊……
夜裏,蘇以沫翻來覆去睡不著,一直在想這件事,腦子裏有些混亂。
第二天一早,聽說因為成親的日子定下,君墨回去玄墨宮等日子一到就來迎娶她過門。
她還在糾結昨晚的事,蘇井安告訴她昨晚君墨特地找了好幾個老媽子詢問關於有孕之人該注意什麼。
蘇以沫聽了這些,自然是有些感動的,這也更讓她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