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這個如何解決?”赤嚳拋給墨歌一本戰報,戰報上寫著,邊城盛傳洪都王是陳國的命脈,如今洪都王死了,陳國終將會被獫狁攻占。
墨歌想都沒想便笑著說:“這種雕蟲小技好解的很,既然說洪都王是陳國命脈,那我們不就可以將計就計,說洪都王托夢給豫章王,說隻要有豫章王在,陳國必不會民生凋敝。”
“哦?”赤嚳看著驕傲的墨歌,忍不住想打擊她一下,說,“那如何拿下這個部落?”
“圍攻便好了,九部與陳國距離最近,受陳國的影響,所以也有城池,城池不大,圍攻是最少損失的方法,別的部落沒有理由來支援,就算來支援也需要時間和能力。”墨歌眼中放著光芒,好似成功就在眼前。
赤嚳看著眼前這個樣貌普通隻能算上可愛的少女,傳聞中的她是嬌蠻無禮的,絲毫沒有女子的矜持,此次來邊塞或許就是小女孩心思,以為能夠像青俍皇後一般建功立業,所以才偷偷跑來的吧。
隻是這墨歌來這邊塞也有一段時間了,墨丞相卻沒有絲毫動靜,看樣子真如傳聞一般驕縱他這個唯一的女兒。
既然墨丞相都由著墨歌胡來,他也沒必要再糾結於此,讓墨歌就呆在劍閣城內遠離戰場就是了。
“若你堅持要留下來,便留下來吧。”赤嚳還沒說完,墨歌就高呼,惹得站在一旁的墨契直瞪她,“你以後就是我的軍師,我會給你安排一個你一人住的軍帳。”
“謝謝王爺。”墨歌極度歡喜,舉起雙手蹦跳著。本以為不能留下來,沒想到峰回路轉,可以留下來了。
墨契無奈的說:“那要拜托王爺了,小妹愚鈍,若多給王爺添麻煩,王爺多多見諒。”
“無妨,墨家自古就有女子出戰,更何況她如此堅定。”赤嚳對墨歌揮揮手示意她離開,“墨歌你先下去吧,我和大家談談,墨契你去把他們叫來。”
墨契應了,轉身離去, 赤嚳看著墨契離去的背影,有些惋惜。
他平生敬佩的不過兩人,一是他的父親洪都王,二便是前鎮遠侯墨魄了。當初來這邊塞第一件事便是去見墨魄的孩子墨契,本以為墨魄那樣文武雙全的將軍,他的孩子應該更勝一籌,沒想到墨契隻繼承了武的方麵,在文那麵,糊塗的不行,就連父親的兵書都看不懂。
墨契為人仁義,性子純善,但在戰場上如殺神一般,如今已是驃騎大將軍,並且襲了他父親的爵,可謂是少年得意。
在赤嚳思索之時,墨契已經將人都喚來,獨獨缺了一個易水寒。
赤嚳聽是易水寒沒來,便也沒有多說,直接開始分配任務。
“這獫狁之地說難攻占也難,說容易也容易,如果按墨歌的法子不是不可以。獫狁的糧草不多,我們圍攻他們,便是最少的損失,別的部落也沒有理由來救他們,畢竟是他們先挑釁我們。”赤嚳指著地圖,說,“這裏你圍住,不許一個蒼蠅飛出去!這裏,要易水寒看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