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劉莎莎,祈冰回到家趕緊去上衛生間換內褲。
剛才和劉莎莎親熱時,感覺下麵有東西流出,這是第二次了。他記得上一次是在睡夢中和閩蕙纏綿時流出的。這次流出時,他不敢聲張,隻能任其為之。現在看到內褲上有片濕濕的乳白色的印記,他不知為何流出這樣的東西,平常尿尿都是水一樣的,前次和這次都是稠稠的。難道這就是那個什麼液的東西嗎?他不敢確定。
他偷偷把內褲洗幹淨,找個地方晾曬起來。
他問過誌軍遇到過類似的事情沒有,誌軍說,有啊,很正常啊,他來的時間比祈冰還早呢。當時誌軍也是覺得很尷尬,偷偷去洗自己的內褲,結果被媽媽發現了。誌軍的媽媽是單位醫療室的醫生,看見兒子內褲上的東西,當時就笑了,還說,兒子長大了啊。他媽媽叫他別緊張,不要多想,這是正常的生理現象,同時也是男人成熟的標誌。媽媽還告訴他,女孩子成熟的標誌是每月來例假,都是正常的生理現象。後來祈冰問,來例假是什麼一回事。誌軍說那就不太清楚,他媽就是那麼一說而已,他也不太明白。
祈冰以前偷偷看過手抄本《少女的心》,裏麵那些露骨的性描寫,性體驗和性幻想,祈冰現在似乎覺得有些感覺了。書裏麵一開始說,男女擁抱就可以懷孕的,後來說是脫了衣服才能懷孕,再後來是做那個事。。。。。。。才能懷孕。什麼做呢,難道是流出的那些東西?這些對祈冰來說是陌生和懸疑的事情。
祈冰越想越糊塗,越想越尷尬,越想越覺得自己有點無聊和肮髒,他幹脆不去想了,去集中精力做自己喜歡的事情。
事情沒做一半,祈冰腦海裏又不斷浮現出那些與性有關的畫麵和情景,讓他分心,讓他冥想。。。。。。祈冰覺得煩躁不安,什麼這些東西卻之不去呢,怪呢。
一連幾天都是這樣,搞得祈冰有點精神恍惚,麵容黯然。
媽媽見他萎靡不振,問他哪裏不舒服,是不是生病了。他支支吾吾,忙說沒事,是沒睡好。
他現在有種迫切想見到劉莎莎的衝動,即使自己想壓下這個念頭,但最終還是情感戰勝了理智。
他急急地出了門,往劉莎莎家方向走去。走到一半的時候,他停了下來,見了劉莎莎怎麼說,找她什麼理由呢。之後他給自己一個折中方案,不見她可以,哪怕遠遠能看見她就行。
他覺得自己像作賊一樣,去做一件見不得人的事情。他停停走走,終於來到劉莎莎家的巷子口,準備在這裏看看劉莎莎能否出來,哪怕看看的背影,看完就回家,他這樣安慰著自己。
寒風凜冽,格外刺骨。祈冰跺著腳,想讓身體暖和一點。來來往往的行人,有的帶著疑惑的眼光不住地看他一眼,祈冰覺得如芒刺背,不寒而栗,覺得自己是不是太另類,這麼冷的天,獨自一人在巷子口吹冷風。
從上午守到中午都過了,仍未看到劉莎莎的身影,他於心不甘,想著再等一會,她會出來的。又過了一個小時,還是不見她的蹤影。祈冰的肚子早已咕咕作響了,餓得心裏有點發慌了。他也在罵自己,真沒出息,這是怎麼啦。平時天天跟劉莎莎在一起什麼想法都沒有,現在搞得想見她了,卻又看不到人影。是不是自己真的病了啊?!他用勁拍拍自己的腦袋,想讓自己清醒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