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師娘主動提分手,有情人難成眷屬(1 / 2)

看著師傅愁雲密布的的臉,柳箐隻有安慰他說:“師傅,您要心情放鬆一些,也許她們磨合一段時間會慢慢好起來的。”

“磨合?都一年了,難啊。家裏條件就這樣,人口多,住房小,經濟差,老弱病殘占全了。我媽歧視農村人的意識已經深入骨髓,要想讓她改變對秀菊的看法,簡直比登天都難。你叫我有什麼辦法。說實話我現在都蠻後悔的,我害了秀菊,讓人家飽受歧視和責難,還委屈了幼小的孩子。我現在很矛盾,和秀菊分手吧,讓她們娘倆重回故鄉,孤兒寡母的會陷入絕境,生活越發艱難;不分手吧,留在這裏又受我媽的欺淩,心情難以暢快,度日如年。分還是不分,我很難取舍啊。”

師傅的話不無道理,柳箐也覺得這件事情確實是兩難的選擇。如果不分吧,讓秀菊改變自己,改變一些生活習慣,盡量往利於師傅媽媽的方麵靠攏。但這又隻會助長師傅媽媽跋扈的品性。期待師傅媽媽有所改變,主動彌合她們之間的關係,恐怕是天方夜譚的事情。如此一來,師傅家的事情似乎是一個死結了,恐難解開了。師傅全家,除了弱智的弟弟,幾乎所有人的心情都是不愉悅的,不暢快的。

告別師傅,柳箐心裏一直思考著這件事情,想幫師傅找出一個好的辦法來。作為一個未婚女孩,不諳家庭瑣事,不懂夫妻感情,要想為師傅琢磨出好的辦法來,也是勉為其難的。

這件事情幾乎無解,就這樣拖了下去。

有一天秀菊的哥哥來城裏看望她。看著消瘦的妹妹,傲慢的婆婆,哥哥似乎有所察覺,心裏感到不安。

在送哥哥走的時候,哥哥不放心地問她:“小菊,在婆家過得怎麼樣?”

秀菊一時沉默,後來竟自嗚咽起來。

“你哭什麼呀?過得不好嗎?”哥哥追問道。

秀菊仍是不停地哭。

“急死我了。有事說事,哭管什麼用呢。”

秀菊擦擦眼淚,哽咽地說:“哥,你帶我回去吧。我一天都不想呆了。”

哥哥始覺自己的感覺沒錯,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至於為什麼,他得問問清楚。

“小菊,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嗚嗚,不關佑傑的事,是他媽太欺負人了,處處為難我,我怎麼做她都不會滿意,還嫌我不會生孩子了。嗚嗚。”

“不對吧,你不會生孩子,那珍珍是誰生的呀,真是豈有此理啊。”哥哥生氣地說道。

“佑傑左右為難,對他媽是束手無策,整天也是長籲短歎的。”

“要知道是這樣的家庭,哥哥也不會讓你嫁過來呀。當初不是都說好了的嗎?怎麼一結婚就生出這麼多事情來呢。這不是欺負人是什麼呢?我找他媽說去。”哥哥欲返回去。

秀菊一把攔住他,說道:“你別去了,你跟他媽這種人是說不清楚的。”

“那我找佑傑說說去。看他到底是什麼意思?還像不像個男人。這樣吧,你先回去,我明天嗎去他單位會會他。”

“那你好好說啊,別爆著性子,千萬不要動手啊。”秀菊擔心地說道。

“至於嗎?我跟他動手。”

第二天上班不久,車間來電話,說是門房有人找朱佑傑,說是有急事,要朱佑傑趕緊過去。當時朱佑傑領紙品去了,不在機器旁邊。柳箐知道後,趕緊跑去找師傅,剛一出門,見師父推著紙品回來了。

“師傅,有人找您,在門房那邊等您呢。”柳箐說道。

“哦,誰呀?”

“沒說是誰,您過去就知道了。”

“好吧,那你看著機子,我過去一趟。”師傅說完,把紙品推到牆邊,然後急急地走了。

約莫半個小時後,師傅黑著臉回來了,然後一聲不吭,埋著頭不停地幹活。

柳箐覺得蹊蹺,這個人是誰啊,怎麼把師傅搞得這麼難受呢。趁師傅停下來的時候,柳箐關切地問道:“師傅,是誰來找您啊?”

“是你師娘的哥哥。”

“找您有事嗎?怎麼把您搞得不高興了呢?”

“還不是談家裏的事啊。哎,我也想到會有這麼一天的。她哥哥來問我說他妹妹過不下去了,要我說說原因。我跟他解釋了,完全是我媽的緣故,我也請他諒解,事情總會解決的。他後來就開始罵我了,說我沒用,自己的老婆都保護不了,還是個男人嗎?他問我還想不想跟他妹妹過,如果想就趕緊找房子單獨過,否則他就帶他妹妹走人。哎,你說,她哥哥是不是太......”師傅說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