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完成祈冰交代的任務,劉莎莎特地約上柳箐一起去找尤曉麗。到了“小小時裝店”,卻沒看見尤曉麗。她們問芸姐,芸姐說她剛出去,一會會回來的。於是,她們就在店裏等她。芸姐看著她們這麼急迫地找尤曉麗,不免好生奇怪。
芸姐問道:“你們難得來一趟,就是為了找尤曉麗啊?”
“是啊,我們有點急事找她。”劉莎莎回道。
“哦,是這樣。”芸姐不再多問了,埋頭做自己的事去了。
過了刻把鍾,尤曉麗哼著歌曲回來了。見到她們,尤曉麗很是驚訝:“嗬嗬,是什麼風把你們吹來了呀?”
“東南西北風全有啊,嗬嗬。”柳箐俏皮地說道。
“看你能的,管全了啊。那不成了旋風了啊,嗬嗬。”尤曉麗笑道。
“你們好,都來了啊。”華子從外麵走了進來。
“喲,是華子啊。好久不見啊。”劉莎莎說道。
“嗬嗬,是的,大家有些時日沒見了,還不是你們上學的沒時間啊。哦,對了,祈冰還好嗎?”
“他呀,還是那樣啊,一個禮拜回一次,有時一個月回一次。”
“你們坐啊,站著幹啥?”華子說著,遞過兩個小板凳。
劉莎莎對柳箐使了個眼色,然後說道:“不客氣了。我們找曉麗有點事,這裏地方太小,免得影響你們做生意,曉麗,我們出去轉轉吧。”
曉麗放下手裏的衣服,說道:“哦,找我有事啊,好啊,那走吧。”
“芸姐,再見!”劉莎莎和柳箐打著招呼。
“哦,再見。”芸姐看著她們笑笑。
她們出門後沿著迎江路往濱江關的方向走去。
“兩位美女這麼急急地來找我有何事啊?”尤曉麗問道。
“你猜猜看?”劉莎莎說。
“猜啊?這可不好猜啊,算了吧,還是你們說了吧,別為難我了。嗬嗬。”
“那不行,試著猜猜嘛。”劉莎莎不讓。
“嗬嗬,你們啊,來找我就是讓我費腦筋啊。好吧,我猜一次,就一次啊。”
“好吧。”
“是要我幫你們做點什麼事情吧?”尤曉麗估摸著說。
“嗯,猜對一半,接著來。”
“還猜啊,那可不好猜了。我試試吧。哦,對了。你們是要我到廣州幫你們帶什麼衣服吧?”
“錯了。”劉莎莎說道。
“錯了?那會是什麼事呢?”尤曉麗自言自語地說,“算了,算了,太難猜了,還是你們說吧,有什麼事隻要我能幫的絕對幫。”
“嗬嗬,你能幫的,當然還是得靠你自己決定。”柳箐神秘地說。
“我能幫?這麼有信心啊。”
“是的。”劉莎莎肯定道。
“這樣啊,那你們快說啊。”
“別急嘛,我來說吧。有句老話說得好,解鈴還須係鈴人。我問你一句,你喜歡溜子嗎?”劉莎莎側臉看著尤曉麗說道。
“說什麼呀,臭莎莎,一開口就說這些啊,羞死人啦。”尤曉麗捂住了臉。
“哎喲,姐們在一起說說悄悄話,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啊。”劉莎莎去掰尤曉麗捂著臉的手。
“幹嘛問這個啊?”尤曉麗放下手問道。
“還不是看著你們著急啊。”
“有什麼著急的啊。”
“你喜歡溜子,溜子也喜歡你。按說你們可以大大方方地去享受自己的幸福,但你們現在卻是不上不下的,半推半就的,完全是因為顧慮一個人的存在,我說的對不對?”
尤曉麗驚訝地看著劉莎莎,說道:“真可謂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你們看的這麼清楚啊,真是服了你了。”
“明白著嘛,還用看嗎?”柳箐說道。
“說說,是你的問題,還是溜子的問題?”劉莎莎繼續問道。
“審犯人啊?”尤曉麗故作驚駭地反問。
“你不是,你是人民內部矛盾,哈哈。”柳箐笑道。
“還笑呢,你們兩個不就像法官嗎?”
“嗬嗬,法官就法官唄,那你說吧。”劉莎莎幹脆地說道。
“哼!看你們是姐們,我就說說吧。免得冤枉人家溜子,主要呢還是我的問題。”
“嗬嗬,這就開始袒護上了啊,看來你們兩人感情還是蠻好的呢。”柳箐嬉笑地說。
“好有什麼用呢,瞻前顧後的,搞得人家溜子無所適從的。”劉莎莎說道。
“嗬嗬,搞半天你們是來為溜子打抱不平的啊,欺負人啊,你們。哼!”
柳箐停下腳步,拉著尤曉麗小聲地說道:“這你就誤解了。說實在的,你們這個狀態,關鍵還是你在主導。”
尤曉麗無可奈何地說:“都在一起上班,原來又......”
劉莎莎打斷尤曉麗的話:“你不用說了。現在的問題是你不要顧及那麼多了,要給溜子留下自由揮灑的空間,不要讓他覺得舉步維艱,像做壞事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