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溜子要說了,祈天和小紅趕緊聚精會神起來。
“我們進去以後,倒是把他們驚動了一下,趕緊各自抄家夥想和我們幹呢。嗬嗬。不等他們動手,我就大喊一聲,都別他媽的動手了,有種的單挑一下,現場定輸贏,誰輸了就聽誰的。當時他們愣住了,不知我說的何意。那個歪歪倒是憋不住了,問我是什麼意思。我說沒啥意思,單挑不懂啊?歪歪眯縫著眼似懂非懂。我就說了,剛才你們像瘋狗似的,好幾個打我們兄弟一個,你們好意思啊?這之前呢,我來過一次,我知道你歪歪心裏憋屈,想報複我。當然,我跟你先前是無冤無仇,不是你們出手砸店,出手砸店,我也不會平白無故上門來跟你瞎掰扯一氣。原本以為沒事了,沒承想,你的人又把我兄弟打傷了。說實話,歪歪,要打打架,你還真不是我的對手,你要不信,你可以問問我這些兄弟。”
大頭這時插話說:“是啊,我當時就說了,媽的,這一帶誰不知‘拚命三郎’啊,就你們還想跟我們幹仗,還嫩著呢。”
趁大頭插話的間隙,溜子掏出一包煙,甩給周圍哥們一圈,然後點上火,優雅地吐出一個大大的煙圈,煙圈在空中越變越大,慢慢成了一陣青煙飄散開去。
祈天等不及了,忙著催促溜子說:“溜子哥,你快說啊,後麵到底怎麼回事呢?”
溜子看了他一眼,然後繼續說道:“這個歪歪裝傻充愣不理我的話。我說今天開打也很容易。我說完,隨即從腰裏抽出一把三尺長的砍刀扔在地上。他們見狀往後退縮了一下。我說你們不用怕,這刀不會在這裏撒野。這把刀動靜太大,真的鬧將起來,我們都不太好收場。我的意思是不用打群架,那樣很累,很無趣。這樣吧,我就說明了吧。你們呢,找一個人出來練練,用什麼都可以,我們中間派一個人陪練。然後呢,我們出一人練練,你們來陪。最後呢,選定一個大家都會的,同樣各派一個人出來練練。誰贏兩場,誰勝。輸者認栽,永不再這裏挑釁。若果是你們輸了,我的兄弟的醫藥費、精神損失費和店子被砸的費用一並賠付,還要當麵道歉,當麵賠罪。若果是我們輸了一切我們自認,不再這裏混了,立馬走人。怎麼樣?這個條件公平吧?”
“那他們會答應嗎?”祈天著急地打斷溜子的話。
歪貨譏笑祈天道:“你啊,到底是小弟,真是掩不住啊,這麼著急啊。哈哈。”
祈天不好意思地訕笑道:“我這不是想知道結果嘛。”
小紅在一旁附和著說:“你們別打岔了,溜子哥,快說吧。”
“這個更急,哈哈。”歪貨笑道。
“好啦,我說就是。歪貨當時想了想,說可以。我就問誰先誰後?歪貨底下人說要我們先練。我就要二馬出陣。二馬當時亮出一把三棱刮刀。”溜子轉頭望望二馬,“這個情況你最清楚,你說吧,我就不說了。”
二馬正正身子,緩緩說道:“你說不就行了唄,偏要我說,真夠折騰人的啊,嗬嗬。”
“讓你說你就說唄,磨磨蹭蹭的。”冬瓜催促道。
二馬見推不過,一邊從口袋裏往外掏刮刀,一邊嘟嚷道:“說就說唄。我這人吧不會說話,當時就這樣把刮刀往椅麵上一放,然後將左手五指岔開放在椅麵上,又對冬瓜說把我的眼睛蒙上。等冬瓜把我的眼睛蒙上了,我就用右手握住刮刀,隨即哢哢哢哢哢五聲響過......”
祈天攔住打住二馬的話,問道:“什麼五聲響過啊?聽不懂啊?”
大家不由得笑了起來,隻有祈天和小紅丈二像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來來,二馬,重新來過一道不就得了。”冬瓜說完,掏出一根黑布帶蒙上二馬的眼睛。
“係好沒有?”二馬發問。
“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