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麼了,你看老半天了。”
逸傑心中有些不滿,半路殺出個老頭子阻擋回家的路,現在又是大熱天的,任誰這樣也都會心煩的。
“老朽看你這掌紋,想來你定有什麼喜事。”
老人有些欣喜道出,好似發現什麼寶貝似的。
“是啊,怎麼,你沒見到我剛才是笑著的嗎?”逸傑對他的話並不吃驚,也沒有什麼奇怪,而是覺得他是厭惡,隻是看在是個老人的份上才不予追究。
“嗬嗬,小夥子別不厭煩,來看這是什麼?”
老人不知道從何處掏出一塊懷表,鏽跡斑斑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的年代。
這塊懷表的鏈處被抓住,在他的使喚下做起鍾擺的機械運動。“看著他,看著他。”
逸傑不樂意,一個老頭子為什麼要聽你的,還真以為自己是什麼人了。
本來準備離開走的,可是眼睛卻被這玩意兒給吸引住了。
懷表繼續做著鍾擺運動,一上一下一上,逸傑的眼睛跟隨一起左右移動。老人嘴裏不斷念:“睡吧,看著他,認真看。”
眼睛疲憊的閉上,好像沒有知覺,睡覺的感覺和這是一樣的。
四周軟綿綿的,毫無壓力感,逸傑掙開眼來,周圍一片明亮,溫度沒有那麼炎熱,取而代之的是涼爽。
這是一個粉色的房間,屋正中央是一個台階,桌子上麵有一個紅色的匣子,匣子棱角分明,有一些奇怪的、看不懂圖案。
旁邊放著一個上世紀五六十年代的煤油燈,整個屋子的照明就全靠這玩意兒,其它沒有任何的照明設備。
讓逸傑更加感到奇怪的是,那火苗並不怎麼大的煤油燈,怎麼能夠發出照亮整個屋子的光?
他走過去,桌子前有一個小方凳兒,逸傑坐在上麵,試圖打開木匣子,然而不管如何用力他就是不開。
時間一長,對它失去興趣,準備去玩弄煤油燈。
他不去玩弄不要緊,可是正當手去觸碰的時候,燈裏的火苗竄出來。
逸傑以為要失火,趕忙起身回避,奇怪的是,房屋的光線仍然沒有暗淡下來,而煤油燈裏的火苗卻不翼而飛。
四下尋找之際,手臂無意之間,觸碰到了煤油燈。
它倒下,並沒有發生什麼。
然而木匣子被卻打開,一道光芒進入體內。
眩暈感和痛苦感席卷上來。
老人來到,無力歎一口氣。“啊!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呢?難道出現意外了?”他看著表情有頹廢。
忍著劇痛,逸傑爬起來了,發現自己身體變得有些奇怪,手說不出的無力,不清楚自己怎麼了。
表情痛苦的逸傑,坐在一個雕木小方凳兒上,一隻手撐在桌上,質問老人。
“你究竟是誰,為什麼會這個樣子。啊!我的頭好疼啊!”
老人,終究沒有回答,而是小聲的自言自語:“想不到啊,想不到。嗬嗬!我原本讓你來喚醒自我的,可是你卻變成了這番模樣,不可思議,奇絕了。幸好當時學校有事出去一下,不然可就危險了。”
奇異感讓逸傑暫時忘去疼痛,一雙對未知事物的好奇的眼睛那樣的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