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卿忍不了這舞伊的黏人,又看著眼前正在偷偷溜走的小小身影,心裏煩躁的很。
此時的他恨不得可以甩開這邊這人去追趕小小,問問她怎麼了。可是身上這姑娘簡直就像八爪魚一樣黏得很緊,自己又礙於身份不能直接把她甩開,隻能眼看著小小越走越遠。
膽小的小小逃離了他倆之後決定找個地方躲起來,靜靜的整理一下心緒平複一下感情,用她那本來運轉速度就不是很快的小腦袋認真的考慮一下自己對師父究竟是什麼感情。
她漫無目的的自己一個人走了許久都不曾有結果,決定去找人商談一下。這執素師傅身體不好,不能過於勞煩她,那找誰呢?於是想到了一個人,她決定去找她。她相信如果是她的話一定能一眼看透自己的想法。想到這裏,她就一路小跑的奔向了督導堂。
沒錯她找的人就是墨弦歌。而此刻墨弦歌正在督導堂偏廳裏打著瞌睡。
守著這督導堂實在是太無聊,身邊的觀山又無聊的像一塊石頭。叫什麼觀山啊,叫你臭石頭好了。弦歌心裏這麼想的,腦袋裏又開始盤算著怎麼整他。
這時候小小跌跌撞撞的衝進了院子裏,扯開她那天生的大嗓門開始嚎“弦歌姐姐你在哪兒啊快出來。快出來啊快出來。”
弦歌聽到是小小的聲音,立即從椅子上竄了起來。
“聽到了,死丫頭。別喊了催命呐!!!老娘在這兒快滾進來。”弦歌出屋子揪住曉曉,然後推推聳聳的把她帶了進屋。
觀山看到她這反映,冷笑了一下,說“你也算個女人?!”
弦歌本來就嫌他不愛說話,結果這又發現他根本就不會說話,於是很生氣。指著觀山的鼻子說“你還不出去,我們女孩子家要說體己的話,你聽不懂啊。”觀山碰了一鼻子灰,自然是知趣的走了。
弦歌攬過小小,笑眯眯的問“小小,你怎麼了,今兒怎麼想到找我來了。”
小小想把今天的事兒都跟弦歌說,可是話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她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說,也不知道自己該以一個什麼身份說。畢竟做徒弟的,師父的生活,自己沒有插嘴的地方啊。可是這不說吧,心裏又難受,算了還是問吧。
於是小小就把今天的事情都跟弦歌說了,包括舞伊打她的事情,當然也說了雲卿幫她的事情。
弦歌本身就很討厭這個張揚跋扈的墨舞伊,聽到她打了小小心裏就更是煩了。但是小小既然知道了他倆的事兒,自己就應該都告訴她讓她知道全部事情啊。
弦歌頓了一下,在腦海裏梳理了一下該怎麼說。“小小,這舞伊是我們的師妹你應該是知道,她還是白虎督主的親女兒。她跟雲卿都是白虎督主的弟子,從小就一起長大的,白虎督主一直看好雲卿希望他倆能在一起。之前督主跟雲卿說,如果哪一天他不在了,就讓雲卿照顧他女兒,雲卿答應了,這事情是真的,至於所謂的婚約,那根本沒有,隻有這一句口頭承諾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