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這句話,本來在床上躺著好好的小小一翻身,直接從床上軲轆了起來。
“臥槽,我把這事兒給忘了。”
她一把推開弄月,然後從床上蹦了起來,二話不說開始穿自己那件丟在床頭的雲霓外套。也不知道雲卿現在怎麼了,記得昨晚他撞柱子的時候貌似已經出現了殷殷血跡,可別失血過多了。
想到這裏小小更是焦急了,她連襪子都沒穿,就直接把白嫩的小腳丫往鞋子裏邊伸。
連繁瑣的鞋帶子都沒有解開再係緊,隻是簡單的套上了鞋子她就往地上蹦。
還沒等她穩穩當當的落地,就被弄月一把給拽了回去。
隻看弄月冷著臉對著小小,一副生氣到爆炸的表情看著小小。這讓剛剛還很熱血的小小立馬就萎靡了。
“月……我……我想去看看。”
小小支支吾吾半天才說了這幾句話。
弄月的表情依舊是那麼的凶狠,仿佛誰欠了他什麼一樣,讓小小簡直不敢直視。
“你剛剛爆了粗口。”弄月衝著小小一副訓女兒的表情,說著這話。
小小往後縮了縮。“是,是麼……”她歪著頭仔細回憶回憶她自己說的,突然意識到自己剛剛順口就溜達出了一句“臥槽。”
這種市井的粗話她不是不會說,而是在墨念的教育之下一直都沒有說,最近跟弦歌呆的時間久了,這種粗口出現的越來越多了。她自己都沒當回事兒,沒想到居然惹了弄月的黴頭。
“我錯了。”本著犯事兒第一時間道歉的不二法則,小小一邊努力低著頭對著手指頭,賣著萌。一邊卯足了勁兒的把自己整個人往弄月身上貼。
這一貼不要緊直接被弄月抓回了懷裏。
弄月長臂一伸,小小已經整個人落在他懷裏,溫暖柔潤的唇已經堵住了她有些冰涼的櫻唇。
在小小發愣的一瞬間,他已經敲開她的小齒,纏繞住她的丁香小舌,競奪她的甜美,越吻越舍不得離開,越吻越瘋狂,越吻越深,時而霸道,時而溫柔。
半天,弄月的嘴唇才戀戀不舍的離開了小小的。
“再說髒話就這樣處理你。”弄月的表情稍微緩和了一些,不過看起來還是一如既往的別扭。怎麼說呢,似乎剛剛的懲罰隻是其中的一部分。
小小被他吻的七暈八素,不過腦海中雲卿腦袋上的血跡還是有些揮之不去。這讓她很是擔心。她繼續站起身來,準備去找雲卿看一看。
誰知道她剛剛站起來,又被弄月攔住了。
“你幹嘛。”小小有些不耐煩了,盯著弄月剛剛吻過她的唇瓣,恨不得直接咬掉他的唇。
“你說呢。”弄月惡狠狠的頂了小小這麼一句,倒是讓小小徹底迷糊了。
我滴個觀音菩薩啊,這男人究竟是怎麼了。
小小白了他一眼,實在是捉摸不透,她擰了擰身子說,“我要去看我獅虎虎呀。”
這一句獅虎虎說完了,更是火上澆油一般的點燃了弄月的憤怒。他從剛剛的阻攔,變成了直接脫掉了小小的鞋子。
“呀,你鬆開我,鬆開鬆開!你幹嘛!”小小一邊伸腿蹬他,一邊繼續捂住鞋子不讓他脫。
可是弄月伸手很利索,刷刷兩下就拽掉了本來就沒穿好的鞋。
他並沒有多說話,隻是默默的給小小穿好鞋,然後是翻了小小的衣櫃,從裏麵拽出一白色的狐裘往她身上一裹,就轉身走了。
小小並不知道,這弄月居然也是個大醋缸,她這要去看雲卿的反應讓弄月很是不滿,隻是礙於麵子,他也並沒有直說。
雖然弄月如此的體貼細致讓她很溫暖,可是小小跟後邊“哎?”“喂!”的喊了好多聲,弄月也都沒有回頭,這讓她也很窩火。
她一邊念叨著弄月大笨蛋弄月大混蛋,一邊慢悠悠的晃悠到了雲卿住的地方。
此時此刻的雲卿已經起來了,看到小小來了,他有些不好意思的垂著頭。
“小小,為師……為師昨晚不知道是你。”話一說出口就讓小小覺得很厭煩。
不知道是我?不知道是我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對麼?如果不是我,而是宮裏的小宮女,那是不是就可以在他一夜春宵之後被束之高閣?甚至秘密處理掉?
小小很想把這些話甩在雲卿的臉上。可是她並沒有這麼做。
看到雲卿腦袋上還打著繃帶,小小心裏舒坦多了。也還好他昨晚發現了是自己然後停了下來,不然今天不知道兩個人還能不能如此坦然麵對著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