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正在熱熱鬧鬧的吃著早餐,突然樓下傳來了熙熙攘攘的聲音。
似乎是很多人在圍觀,也似乎是紛紛攘攘的在議論著什麼。
“看那姑娘,穿著真奇怪。”“是啊是啊,沒見過哪個姑娘家出門穿著這麼暴露的,也不見她家裏人數落她。”
隱隱約約之間,小小聽到了這樣的兩句討論,她頓時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她伸長了脖子站在二樓往下看,剛探出頭來,就立即伸了回去。她眯著眼睛一副苦瓜臉,對著屋裏的三個人使了個表情,頓時三人的神情都是一變。
“逃……逃麼”小小縮著脖子一副恨不得把脖子縮到衣服裏麵的樣子,端著整個身子戰戰兢兢的回望著三個人,眼裏深深的絕望。
這些不速之客什麼的真心神煩啊,小小強壓著心頭憤怒一邊聽著弄月指揮“我們從偏門跳窗跑,但願還來得及。”
“呀!有蛇!”樓下傳來了陣陣的叫聲,幾個爺們兒也都被嚇得發出了尖細的聲音。
“唉,二樓那幾個,你們走什麼啊。”樓下傳來了巫豆豆帶著方言的口音。
樓下站在角落裏圍觀的人都瞬間都轉了麵向盯著二樓正準備從偏門跳窗的四個人。
“你們別跑嘛,看到人家家一個一個都跑了做什麼呀。”巫豆豆擰著腰肢一款一款的往樓上走,在地下看著的人都覺得沒什麼,可是看著她一點一點走過來的三個人已經在第一時間急出了一頭汗。
“來不及了。”三個爺們兒都所在小小身後一臉絕望。
小小看到他們三個這個反映頓時哭笑不得。
你們究竟是有多麼不待見巫豆豆。
小小看似友好的迎身上去準備對付巫豆豆,誰料到人家巫豆豆根本沒理她。
完全是一副看不到她得樣子,豆豆直接從小小身邊穿了過去,對著那三個男人的方向擰了過去。
她一邊往前走,他們一邊往後退,整個一副偷情中的麵首被正室發現了一樣的表情,個頂個的哆哆嗦嗦。
巫豆豆輕輕的擰到了君彥的懷裏,然後蹭了蹭他堅實的臂膀說“彥你討厭, 出來玩居然不帶人家家。”言語之間有著說不完的嬌嗔,這讓其他人都覺得這幾個人關係不一般。
於是遍有人猜測這幾個人的身份。
一個正式帶著三個麵首,偏偏又是遇到了小三逼宮。
腦洞大的人更是攔不住的開始雲思方外,完全忽略了腳邊還有一條翠綠色小蛇在他旁邊吐著蛇信子。
此時此刻外人眼裏的巫豆豆還有這那麼點溫柔賢淑,於是有那麼幾個放肆的就開始跟她搭起話來。
“夫人”有個幹瘦幹瘦的中年男人,穿了那麼一件虎皮的夾襖,垂著兩個鬆鬆垮垮的褲子,看起來像是個暴發戶一樣,俗不可耐。他屁顛屁顛的跟了過來,“夫人,這幾位哪個是你的相公啊。”
巫豆豆輕輕伸手掩蓋住了大半張臉,然後輕蔑的瞪了她一眼,頓時眼裏的凶光畢現,她抬起額頭,用下吧對著剛剛問話的那個男人,一雙玉手一團,朱唇輕啟問了她心中的疑問。“夫人?是在叫我麼?”
她臉上雖然有著笑意,可是這眼睛裏麵一雙瞳孔確是冰冷至極。
“本姑娘那裏看起來像是夫人了?”
臉上的笑容漸漸的僵在了臉上,最後變成了冰冷的假笑,這讓剛剛問話的那個暴發戶覺得心頭一驚。
“額,大夥都隻是覺得您看起來跟旁邊的那位小夥子很是般配呢。”他以為自己巧妙的轉移了話題,卻沒想到邁進了更深的一個坑裏。
“旁邊的小夥子?”巫豆豆嬌羞的低著頭,她手往後翻著,點著旁邊的人,問這問題。“你說的小夥子,是他呢?還是他呢?亦或是他?”談吐之間絲毫沒有什麼遮蔽,對於這三個人的占有欲也都一覽無餘。
這讓暴發戶有些為難,他仔細瞧著她身後的三個男人,繞著這兒轉了一圈又一圈,愣是不敢說是那個看起來比較登對。
這暴發戶不說話了,他往後縮了縮回到了人群裏,試圖收回他自己剛剛說的話。
可是豆豆並不給他這樣一個機會,剛剛完全不予理會的豆豆突然站了起來擺了擺手,嚷嚷著“好哥哥,快說啊,豆豆究竟跟誰比較般配呢~豆豆也好苦惱呢。”
還沒等巫豆豆全部說完,這地上趴著的小蛇挺著身子從地上爬起來,把剛剛還跟有勇氣上前跟巫豆豆說個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