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鳴鳥叫,在這臨水村顯得格外的寧靜,朝陽從東方慢慢的升起,村落的房屋不時有炊煙飄起。在村子中央有一較大的房屋,大概有五六間的鄉間小屋,在這臨水村到顯得比較大眼。院落了的公雞早就開始打鳴,一老婦人早早就起床,大概六十歲左右,手腳很是利落,一早起來就開始拾掇,喂雞鴨,喂豬;這大清早的,不知她早起,廚房內兩位年輕的婦人在燒水做飯,在朝陽中顯得格外的溫馨。

俞紅出來,就看到婆婆汪美琪就將院落收拾的幹幹淨淨,家裏的牲畜都喂了,她頓時有點不太好意思,作為家裏的長媳,怎麼能讓婆婆和弟妹幹活呢,俞紅快步上前。“媽,你怎麼起這麼早,不是說了,這些事我做就可以嗎?你這樣,讓弟妹她們知道了,不定心裏怎麼想呢?”

老婦人聞言,雙眼一瞪,手腳不停,一邊忙活,還一邊說,“老大媳婦你快去歇著,你還懷著呢,這些事有我老婆子做就行,你就安心待著,當初他們懷孕了,那個的活不是我老婆子替的,你要不安心,就好好的養著,等娃出來後,在好好幹活,快趕緊進去吧,你現在歲數大了,可比不得小年輕!”

老人邊說,還不忘將她往屋裏推。俞紅知道婆婆的倔性子,也不推遲,她出來本就是和婆婆說說,就是怕兩個弟妹心裏不高興,但是她如今年歲大了,自從生了舒智後就再沒有動靜,本以為這一生隻有這一個兒子,那成想前幾個月竟然查出有孕,夫妻倆又是開心,又是擔心,她今年已經四十出頭,實在是老玤生珠,即使知道有危險,她還是決定生下這個孩子,她期待這個孩子已經很久了,斷不能放棄,所以全家人都當她是易碎的娃娃。

臨水村是一個不大也不小的村子,村子裏大多數人都姓舒,還有一些其他姓氏,俞紅所在的舒家,算是臨水村較多的人口了。舒偉是這家的主人,六十歲左右,二十歲娶了隔壁村子的汪美琪,一生也算平順,育有三子,兒子都已成家立業。雖然日子過得緊巴巴的,但是一家老小住在一起,幾個兒媳婦也是明事理的人,倒是比較溫馨,比之其他妯娌不合的人家不知強上多少。

老二媳婦舒梅和老三媳婦杜香將一大家子的早飯做好後,就出去幫婆婆做家務,老婆子見媳婦懂事,很是滿意,自己跑到屋裏叫人,“小智,小禮,別玩了,趕緊去叫你們爺爺爸爸回來吃飯,快點啊!”

原來一大早,家裏的男人都下地幹活了,女人留在家裏做家務,但是吃完早飯,不管男女老少,都要下地幹活的,莊稼人不僅靠天吃飯,還要自己勤快,才能過一個好年。

舒智是老大舒善和俞紅的兒子,也是家裏的長孫,今年15歲了,因著今天是周六周天不用上課,所以放假回家幫忙,舒智現在在鎮上一中上初三,今年就要中考了,學習成績是家裏最優秀的,舒禮是老三舒德和杜香的大兒子,比舒智小五歲,在村小學上五年級,成績也不錯,都是比較懂事的孩子。

舒智早早就起床了,本來想要和舒偉他們一塊下地,但是老人不讓,說讓他在家複習功課,老人家對長孫期望很高,就希望將來孫子能考上大學,為家裏爭光。

“奶奶,我們這就去”舒智領著弟弟舒禮去地裏叫爺爺他們。

舒家人口眾多,田地卻不是很多,隻夠一家人溫飽,所以農忙過後,家裏的男人都要出去打零工,掙錢補貼學費,現在家裏還欠了一些帳

等到老少爺們們回來,家裏已經擺好了飯菜,其實就是一碗不稠的稀粥,幾碟鹹菜,這就是一家人的早飯,即使飯菜簡單,一家人在飯桌上卻是無比的美味。

今年因著俞紅懷孕,舒善農忙過後就沒有出去,裏孩子出世還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他要陪在媳婦孩子身邊,這個孩子是他非常期待的,他和媳婦都希望這胎是個女兒,這樣他們就兒女雙全了。

舒善摸摸俞紅的肚子,“乖女兒,要好好的啊,爸爸一定把最好的給你!”

不知道是不是聽懂了,孩子竟然提了他一腳,感受到孩子的跳動,舒善很興奮,像個孩子般,卻不知道說什麼,他們都不知道孩子確實聽懂了,她在感謝他們。

慕蘭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還活著,她隻知道自己即將渡劫飛升,但是渡劫失敗了,最後一道天雷打在她的身上,幾乎將她打的魂飛魄散,她醒來之後就發現自己在肚子裏麵,她發現她現在隻是一個小嬰兒,剛剛成型,她不知道為什麼,這算是投胎,但是卻保留著前世的記憶,這對她來說不好也不壞,她在元界本是一個孤女,憑借自身的努力,修煉到渡劫期,還創辦了龍門,要說她有什麼不舍,那就是自己創辦的龍門了,不過她相信她的徒弟會將龍門發展到更高的。

現在她隻是一個剛成型的小嬰兒,還未出世,正是修煉的最佳時期。要強化身體,便要借助母體中傳送過來的先天之氣與自己前世學的修真心法想結合。可現在的問題是,慕藍體內的經脈異常的細小脆弱,慕蘭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嬰兒在剛成型的時候都是這個樣子,但是就是覺得自己現在的身形過於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