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菲兒顫抖著聲音說:“展、展揚,我是悠悠,你愛我嗎?”就算成為別人,隻要能得到他,她在所不辭。
展揚雙眼迷離,分不清現實和虛幻。他吻了一陣,就抱起柳菲兒走了過去,然後將她壓在身下,正想有進一步舉動,門鈴忽然響起,攪擾了好事。
柳菲兒很想罵人,可想想時機不對,萬一外麵是他們幾個,自己就出糗了,就忽然轉變語氣,說:“展總,您放開我,我是柳菲兒啊,您不能這樣對我。”她表現出可憐兮兮的樣子:“您怎麼了?”
展揚已經聽到了門鈴響,卻還是不願放開她,伸手拉扯她的衣服:“不,你是悠悠,我想要你!”這種感覺很強烈,他根本控製不住自己。
柳菲兒也很急切,眼看好事就要成功了,可該死的門鈴聲還在響著,她隻好從他身邊溜走下去開門,還不忘顯露出受害者的樣子,因為計劃有變,她不得不改變策略。
沒想到門外站著酒店工作人員,還不止一個。見她這個樣子,其中一個男人就表示了歉意,還說他們是進來查看漏水情況的,因為樓上房間有漏水現象。
展揚受到打擾,神情清醒了不少,可呼吸依然急促,坐在那裏一片茫然,然後就注意到房間裏來了幾個人,柳菲兒衣衫有些不整。
幾個工作人員向展揚簡單交流了幾句,就開始排查工作,柳菲兒現在一旁,看著展揚的反應。
“我剛才怎麼了?”展揚喉嚨發幹,聲音都變了。
錯過了機會的柳菲兒簡直抬不起頭來:“展總,您剛才對我、”她低頭欲哭的樣子,那麼無助又可憐,欲言又止說:“算了,我不會告訴別人的。”
展揚晃了晃腦袋,還是有些發懵:“好吧,以後再說。”他看著那幾個人,等待進展。
問題很快解決了,這個房間有輕微漏水,很快進行了補救措施。當他們都撤退之後,展揚已經徹底醒了,然後越想越不對,就去前台詢問,結果人家說根本就沒有什麼送咖啡的服務,他就意識到被人下藥了。那會是誰呢?
柳菲兒早就溜回了自己的房間,展揚自然認為她也是受害者,就去了樓下她的房間。
“展總,已經很晚了,明天再說吧。”柳菲兒低姿態。
東方展揚見她可憐兮兮的樣子,該有的疑慮徹底打消了:“對不起,是我太衝動了,你沒事吧?”
柳菲兒完全一副受害者的表情:“我沒事。展總,你剛才怎麼了?變得我都不認識了。”多少有點心虛,她低頭說話。
“總之是我不對,請原諒我的無意冒犯。”展揚真誠道歉,沒有更多想法。
柳菲兒換了獻媚的神態:“沒關係,我不會介意的,我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她似乎笑得勉強,心裏卻在可惜機會的錯失。
這時,門外閃過三個人影。
“展總,柳秘書,你們?”顧萬傑錯愕的樣子說明他很好奇。
展揚往旁邊挪動腳步:“你們怎麼才回來?”
“這會兒回來不是剛好嘛。”周傳信眼神閃爍。
“咳咳,我們什麼都沒看到對吧?”謝濤一邊一個撐著胳膊:“趕緊的,我要休息了。”
各自道了晚安,這才散去。展揚總覺得心裏添堵。回到房間還在想著剛才的事。
這也太奇怪了,會不會是有人故意作弄?還是蓄意的設計?想著前因後果,展揚一陣心寒。如果剛才的錯誤成真,他倒沒什麼,卻要讓悠悠失望了,幸好一切都還沒發生。
柳菲兒比展揚想得更多更遠,今天這出雖然沒有成功,可效果斐然,她儼然成了受害者,這以後的路將會更加好走。但是,現在最重要的就是銷毀一些證據。酒店裏到處都是攝像頭,她該怎麼處理呢?
也許,連老天爺都在幫她。她去了一趟前台,有意無意問了幾句,卻被告知因為有些地方漏水,影響了部分線路,攝像頭設備全麵失靈,即使修好也是幾天之後的事了。
這個消息讓柳菲兒高興了一個晚上,卻讓同為當事人的展揚一籌莫展。因為查不到攝像頭裏的信息,他隻好在第二天早上到處打聽那個服務員的行蹤。
柳菲兒得知展揚的意圖,心裏雖然擔心,表麵卻做得風平浪靜,又用工作行程滿來搪塞。看著他們各自坐商務車離去辦事,她火速聯係其他酒店,力圖徹底“毀屍滅跡”。事實證明,她可以做到。
晚上,五人順利入住了別的酒店。理由很簡單,原來那家服務太差,環境也不好。展揚以為她是不想回憶彼此的難堪,也就順了她的意思。可心裏的疑惑久久不散,令人費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