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見執劍長老!”
望著麵前三千弟子長跪拜禮,張清剛要說些什麼卻禦劍騰空而起,化作一道閃電,直刺雲霄。大袖一揮,一條五爪金龍便被從雲中攝了出來,吞雲吐霧好不瘋狂,但眨眼間便在張清手中若木雞般呆住不動。
眾弟子悚然,沒想到堂堂神獸金龍在執劍長老麵前也不堪一擊,崇拜之情頓時如滔滔江水一發而不肯收拾。
“眾弟子平身”張清禦劍懸於半空,感受著眾弟子崇拜的目光,甚是得意,
“平,平你媽了個頭的平啊!”
“臥槽,是誰?有種的站出來!”張清氣的在飛劍之上頭晃屁股搖的,還真想不到有誰敢在這裏這麼囂張!!!
“我尼瑪是你失散多年的野爹!靠,快滾起來,你那廁所還刷不刷來著?”
一間宿舍裏,五個光著膀子赤著條的男生圍在一張鋪上齜牙咧嘴的叫著。不一會,一個披頭散發比鳥巢還亂的男子張開了眼睛,迷迷糊糊還沒從剛才夢裏弄明白咋回事就瞬間被眼前的凶神惡煞給嚇到了。
“草,哥們們,別別別,你們別都上我鋪上來啊,我這一張單人鋪能禁得住你們三五百斤的重量,快下去,壓趴了老子就沒地睡覺了。”
說話的是張清,一家二流一本的大學生。純版**絲男,長得難看還沒錢,不僅如此還不學習,不兼職,泡個馬子能追半年,最後還讓人家給踹了。喜好玩遊戲,英雄聯盟擼起來能連續通三宵。
“****,還想睡覺?今天不把廁所給耍了哥幾個給你把床卸了!”張柳在一旁舉著啞鈴一副要吃人的樣子說道。
“就是說,咱宿舍值日可是輪著來的,到你這刷個廁所就尼瑪比便秘還難整,憋了可有半個學期了,裏麵啥味你又不是聞不見,你自己看著辦吧。”作為宿舍長,施立勇實在受不了張清再拖下去了,這可真是明日複明月,都複進半個學期了。
“得得得!”張清看見今天實在是善罷不了了,露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走,哥幾個,東北菜館,紮啤烤串隨便來,實在不行晚上擼起來也算我的。”
“我草,你這是要一條龍啊。”坐在一旁看直播的貴州小夥楊海濱拽著一口貴音普通話說道。
一條龍,簡單解釋就是請客吃飯加通宵,這也是張清宿舍的規矩,挨著來誰也跑不了。這次正好趕上張清,所以他才這麼痛快的提出來,還能免了刷廁所這檔子事,何樂不為?
“去不去,一句話,不去我又睡覺了,昨天被坑了一夜,累著呢。”張清斜著眼看著床下邊那幾個赤身裸體的家夥,一臉自信滿滿的說道。這種事他們要不去,就是王八蓋子穿著王八出來了。
“走啊,去啊,請客誰不去就是****!”
說著,六個人趕緊穿上衣服洗漱一下就出門了。
現在已經是下午五點多了,對於其他走在學校裏麵的學生來說,一天的活動都差不多要快結束了,而張清宿舍的這幾個人才剛剛開始。
“張清,又出去包夜啊。”
“草,張柳,行啊,啥時候幫我打上白金啊!”
六個人排著一字橫,浩浩蕩蕩的走在學校裏麵,和幾個路過的人不停地打著招呼,還真有無間道裏麵的大哥出行的那個味道。
張清宿舍在河雲經濟大學的西北角,與學校門口對角相望,大概有四五千米的距離。所以六個人從宿舍走出學校幾乎橫插整個河雲大學,遍及學校裏麵大多數的街道,尤其是學校主街韶華路。
“唉唉唉,張清,那不是劉清雪嗎?你看他旁邊那個男的是誰?”在韶華路上走了一會,正要到拐彎的地方,宿舍裏麵的胖子劉璿捅了捅張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