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小蹊用盡身上的最後一絲力氣掙紮,想要逃離他的掌控,她不想被這個男人碰。
“哼。”歐陽千冷笑一聲,笑聲中滿是鄙夷,猜忌,“你這女人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歐陽千說完,修長的手指一路下滑,撤掉女人的最後一道防線,橫衝直入。
“啊——”
熟悉的撕裂感再次襲擊著言小蹊的大腦。
臥室裏,言小蹊忍不住的大叫起來,聲音嘶啞淒慘,似乎在忍受極大的痛苦。
可是身上的男人好像聽不到似的,依舊是橫衝直撞,沒有一絲同情。
他給過她機會了。
一場情愛結束之後,男人站起身整理他的皮帶。
言小蹊的雙手緊緊的環抱著自己,白皙的皮膚上斑斑點點的滿是紅痕,頭發淩亂,一張紅唇被吻得有點腫,臉頰上還殘留著未幹的淚痕。
手上的針管因為剛才的掙紮早已脫落,在白色的床單上留下絲絲血跡。
屈辱,難堪,憤怒,所有的情緒在一瞬間將言小蹊籠罩,她死死的咬住唇,像個初生的嬰兒一般蜷縮在一起。
一瞬間,言小蹊變得很迷茫,她不知道自己究竟該怎麼做,為了一個莫須有的罪名,她被他囚禁,她被他侵犯。
逃跑嗎?
依他現在的身體狀況,她跑不掉。
還是說告上法庭......
想起了這個男人之前不可一世的話,很明顯,他的身份不一般,就算告上法庭,她真的能贏嗎?
歐陽千站在床前,衣服被整理好,他又變成那個英俊完美的男人,從他身上絲毫看不出剛才發生了什麼事。
“啪。”
他彎腰抓起地上的羽絨被,像是丟垃圾一樣扔到她身上,將她裸露在外的身體遮掉大半。
言小蹊的身體不自覺的顫抖了一下,隨後,她更加用力的環抱住自己,整個人忍不住的往被子裏縮。
“千少。”
門外傳來女傭的敲門聲。
得了歐陽千的允許,女傭端著餐盤走進來,好像早就知道這裏發生了什麼事,女傭對房間裏的一切自動屏蔽,低著頭站在一旁等待歐陽千的吩咐。
“讓她吃飯,這女人要是死了,你也別想活了。”男人的語氣陰狠霸道,完全不像是開玩笑。
朝床上的言小蹊斜去一眼,歐陽千開口,“我再給你3天時間,把你知道的全部說出來,否則。”
歐陽千停頓了一下,向著床上的女人走去,俯下身來,貼著言小蹊的耳朵,輕聲道“就、算、你、死、了、我、照、樣、玩、你。”
歐陽千一個字一個字的吐出,說的很慢,生怕言小蹊聽不清楚一樣。
言小蹊聞言,身子又是忍不住的一陣顫抖,她難以相信的睜大眼睛,看著眼前的男人,“瘋......子”
死了都不打算放過她。
歐陽千看到她終於有了反應,嘴角上勾,對著她滿意的一笑,轉身離開。
言小蹊看著他遠去的背影,說不出一個字來,臉色慘白。
這一夜,言小蹊終是吃不下任何東西,女傭隻能找來醫生,給她輸了兩瓶營養液,幫她維持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