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我?歐陽千,我想要憑借自己的努力完成我的夢想,我不需要你利用自己的權勢帶給我虛偽的榮耀。”
就算安娜答應提拔她又怎樣?
在眾人眼中,她隻是一個走後門的人,沒人會真正認同她。
“虛偽?”歐陽千覺得有些好笑,“言小蹊,你別蠢了好不好,這世上所有人在乎的都是利益,哪還有人有真心,今天你就算有本事又怎樣,沒人脈沒推薦你照樣一事無成。”
他在商界摸爬滾打,這些道理他深信不疑。
“......”
言小蹊語節了。
“好了,跟我回去,你想當設計師,我會幫你。”
他見她不在爭論,語氣也有所緩和。
這女人還是太傻了。
他以後慢慢教她。
“不對。”言小蹊揮開了他拉上來的大掌,“我是真心吧。”
他的大掌被揮開,有些怔住。
“你說什麼?”
“我對南風的感情是真心的,我對言家的依戀是真心的,就算你當初那麼騙我,我還是真心想挽回你在大眾麵前的形象。”
“......”
這個世界有真心的人。
隻不過他被他的疑心蒙蔽了。
“歐陽千,或許你真的應該去看心理醫生。”
她平靜的說道。
他的世界已經被蒙蔽了。
“哼,言小蹊。”他冷笑,聲音聽得人毛骨悚然,“或許我真的該做些什麼,讓你知道現在的你究竟在和誰說話。”
“什麼?”
她的話還沒說完,下一秒,便被歐陽千堵住了唇。
“唔......放——”
唇上傳來絲絲的疼痛時,言小蹊才感覺到他在咬她。
他居然又咬她。
“我這個神經病忽然想在這裏要你了。”
他撕摩著她的唇道。
“......”
“你冷靜點。”
這裏是外麵。
“哼。”
他的嘴角勾出一抹詭異的笑意。
下一秒,言小蹊便被歐陽千攔腰抱起,塞進了車裏。
“......”
又是一場殘酷的掠奪。
這場情事對於言小蹊來說有些殘酷,基本毫無舒服可言。
好似一把利劍活生生的將自己的皮膚割開了兩半。
痛徹心扉。
可能是她可憐的自尊心作祟,即使痛得昏死了過去,她也沒開口求饒。
歐陽千看著身下暈過去的小女人。
臉色相比剛才更加蒼白了,眼角還帶著一抹淚珠。
“就算你當初那麼騙我,我還是真心想挽回你在大眾麵前的形象。”
她昏迷之前的話忽然出現在歐陽千的腦海中。
這麼想著,他的心裏堵得有些不舒服。
看著身下女人的睡顏,他好像忽然覺得有那麼一點點歉疚。
下一秒,他拿起手機撥通了臨海的電話。
歐陽千抱著言小蹊回去的時候,醫生已經在那裏久候了。
“千少,言小姐這是?”
講話的依舊是之前的那個女醫生。
自從她搬來和他一起住,似乎身上總是不時出現大大小小的傷口。
“你是醫生,你問我?”
他推得幹幹淨淨。
好像不是他把她折騰成這樣的。
歐陽千抱著言小蹊一路來到臥室,將她輕輕放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