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好像靜音了,我沒看見。”
她剛剛被綁了,怎麼接電話。
“為什麼後來又聽到了?”
他不到黃河心不死。
“就是忽然看到屏幕閃了啊。”
“......”
她的謊話技術含量並不高。
“你覺得我會相信?”
他的疑心又開始發作。
問這麼多還不相信她,那幹嘛還問她?
“那你說我去哪了?”
言小蹊反問。
她和他說話太累。
“誰知道你是不是又去找那個娘娘腔了?”
他口中的娘娘腔指的就是謝小虎。
言小蹊明白了,原來他還惦記著她和謝小虎關係不菲的事,這男人怎麼就過不去這個坎。
“我沒去找小虎,就在附近逛了一下,不行你可以去查。”
她這次的解釋底氣足了一些。
“我當然會查,還用你說?”
接著,言小蹊便聽到電話的那一頭傳來他吩咐臨海去查的聲音。
“......”
還真的去查。
他是有多無聊,隨便一個人也能看出謝小虎不是她喜歡的類型吧。
“隨便你吧,我先去洗澡了。”
她說完便把電話交給女傭了,不想再應付他。
剛剛被歐陽千的奪命連環催擾的亂了心神,這會一個人坐在安靜的房間裏,她才又想起沐南風對她說的話。
他說他們之間可以想以前一樣了,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如果他們變的和從前一樣,那言畫......
沒怎麼來得及細想,又是一陣電話的震動聲音傳來,屏幕上閃爍著歐陽千三個大字。
“......”
到底有完沒完。
“言小蹊,你居然還敢跑,你沒和我解釋清楚還敢掛我電話。”
他的情緒明顯比剛才好了一些,憤怒的語態開始有一些隱忍的味道了。
“反正我解釋了你又不信。”
她坐在床上小聲的嘟囔著。
“什麼?”
電話裏威脅的聲音傳來。
“沒......沒什麼?”
她慌忙解釋,她怕他那根筋不對真的跑回來就遭了。
“我說......我說我要洗澡了,剛在在外麵走了一圈全是汗。”
自從和他在一起後,她發現她說謊的能力越來越強了。
“洗澡?”
聽到洗澡兩個字,歐陽千的眼神一下子亮了,說話中止不住的激動。
他裝模作樣的清咳了幾聲,道,“我想過了,你今天寫的信全部都不合格,你就給我補寫一封你洗澡的信吧。”
“......”
洗澡的信。
虧他想的出來。
“洗澡有什麼好寫的?”
她對著電話道。
“怎麼沒什麼好寫的,你今天穿什麼顏色內衣,衣服怎麼脫下來,你的皮膚什麼顏色,水流過皮膚什麼感覺不都能寫?”
有這麼多可寫的,她居然說沒什麼好寫的。
“......”
言小蹊滿頭黑線。
他這是要她給他寫小黃書嗎?
她還沒來得及咀嚼,歐陽千急迫的聲音又再次傳來,“平時看你光溜溜的看多了,現在看看信上的你光溜溜的也不錯。”
“......”
這麼露骨的話他說的好像開會似的。
“我不寫,我......不會寫。”
這男人怎麼變態成這樣?有病。
聞言,隔著電話她都能感覺歐陽千傳來濃濃的不悅,“你寫不寫,不寫我現在就回去,我回房間看真人更有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