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他早就預料到這些了。
他疑心那麼大,他考慮的事情那麼多,言小蹊至今和記得當初沐南風提出這個交易的時候,他坐在病房的沙發上說‘我答應你’的那個表情。
詭異的很。
難道當初他早就預想到這一天了。
“千少,沐南風之前一直和言小姐在一起,現在這樣忽然消失,會不會出事。”
臨海有些擔心的問道。
聞言,歐陽千嘴角的笑意更甚了,“他和言畫上床被言小蹊親眼看到了,這算不算出事。”
他這話一出,言小蹊感覺自己的腦海中轟動一聲,好像有什麼東西炸開了一樣。
他怎麼會知道?
言老太太說的,還是記者曝光的。
不可能,不會,這件事有關言畫的名聲,言老太太不會那麼做,如果事記者,早上那群記者不是被她打發走了嗎?
隱隱約約,言小蹊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言小姐,您不是吃早餐嗎?在這幹嘛啊。”
說話的事剛剛那個和她打招呼的傭人,他看言小蹊站在書房門外不進去,有些好奇的問道。
“噓——”
言小蹊慌忙做了一個噤聲的姿勢,示意她不要說話。
“言小姐。”
隻可惜,她的阻止已經晚了一步,臨海打開門,恭敬的對她做了一個請的姿勢,示意她進去。
傭人一頭霧水,不明所以。
她轉身,遠遠的對上了歐陽千冰冷的雙眸,他整個人坐在那裏,像是一個天生的王者一般,混聲上下散發著有些陰騭的氣氛,像是要將她吃了一般。
言小蹊有些害怕,不敢正視他的眼睛。
她這樣偷聽被她抓到,他會怎麼對付她。
在這樣的男人麵前,言小蹊始終事害怕的。
“言小姐,請。”
臨海見她沒有動,出聲再次提醒她。
無奈之下,言小蹊隻好硬著頭皮進去。
噴的一聲。
書房的門在她的身後關上,房間裏兩人的氣息交融著,被他火熱的視線緊盯著,言小蹊需要多大的勇氣才能克製自己內心內心想要逃跑的衝動。
“過來。”
歐陽千命令,聲音透著冷漠。
“你......你剛剛說的都是真的......是你做的?”
言小蹊並沒有照他的話做,開口問道,聲音透著不確信。
聞言,歐陽千似乎並沒有多大的意外,一副無所謂的口吻道,“我做了什麼?”他攤開手擺出一副無辜的姿勢。
“南風和畫畫的事情是你設計的,對不對。”
她直接和他攤牌。
“嗯,我隻是給了言畫一包藥,讓他放在沐南風喝的酒裏,剩下的事情自然是水到渠成了。”
他像是在說吃飯睡覺的事情一樣,淡定的可怕。
聞言,言小蹊有一瞬間感覺到自己的大腦好像停頓了一般,對於沐南風的事情,她懷疑過,她想過無數的可能性,可是從來都沒想過居然是他下的手。
一股深深的恨意從她的眼神中迸發出來。
歐陽千沒有見過言小蹊這樣的目光,剛剛還神情自若的他忽然間心髒好像被人猛抽了一下,疼的他有些不能呼吸。
他起身,朝著言小蹊的方向走去,道,“如果沐南風真的愛你,他自然能克製住自己,可是啊,他對你的感情也不過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