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蹊......”
“姐姐......”
耳邊傳來老太太和言畫的聲音,她猛地抬頭,不太清晰的人影在她的視線裏晃動,隱約之間,她看到兩人的嘴角由最開始的擔憂掛上了一抹詭異的冷笑。
“畫畫,去把門關上。”
言老太太帶著冷意的聲音傳來,再也沒有之前的慈愛。
這個時候,言小蹊要是還沒有發現不對勁,那她就是傻子了。
“奶奶......”
言小蹊強撐著自己的意識想要站起來,可是站起來還不到一秒鍾,雙腿便控製不住的發軟,整個人倒在了地上。
“砰——”的一聲。
痛意像言小蹊襲來,倒是讓她整個人清醒了幾分。
“奶......奶......”她看著高高在上坐在那裏的言老太太,聲音帶著控製不住的顫抖,“為......什麼。”
言老太太沒有說話,反而是言畫的情緒瞬間變得有些激動了起來。
“言小蹊,你這個害人精,你走了都要來禍害我。”
她伸出食指指著言小蹊大罵,再無之前大家閨秀的美感。
“我......我不明白。”
Emotion的手鏈設計權被她拿走了,她也如願嫁給了沐家,她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哼。”言畫冷笑,聲音變得詭異,“你不明白?你走了之後,南風就像是魔怔了一般,對我不理不睬,每天除了工作就是對著你的手機發呆,他說他在等你的電話。”
“......”
言小蹊忽然想到那天她離開之前他和她說,等她想通了,就給他打電話。
而當時的她不忍心拒絕,便說了一個善意的謊言。
原來,他當真了。
“你......你們不是結婚了。”
言小蹊艱難的說道。
舒城原本就是一個地處偏僻的小城,加上這些日子,她幾乎卸掉了手機上所有的新聞軟件,刻意不去看外界的信息。
所以當言畫說她結婚的時候,她幾乎沒有懷疑。
“結婚。”提到結婚兩個字,言畫眼中的恨意更甚,她猛地抓住言小蹊的衣領,咬牙切齒的道,“我現在想見南風一麵都難如登天,他怎麼和我結婚。”
言小蹊被言畫扯著衣領,有些喘不過氣來,她拚命的扒開言畫的手,可是被下藥的她根本使不出一絲氣力。
“言小蹊,都是你,你走都走了,為什麼還要給南風希望,讓他以為你們之間還有可能。”
言畫將言小蹊整個人按倒在地,幾乎掐上了她的脖子。
“我......沒有。”
她艱難的吐出這三個字。
“都是你這個害人精,我為南風犧牲了多少,我甚至賠上了自己的清白,可是你呢,你憑什麼過來和我搶他。”
言畫好像是用了全力,言小蹊被她掐的臉色通紅,喘不上起來。
她的餘光瞥了一眼坐在一旁的言老太太,隻見她冷眼旁觀,完全沒有要上前勸阻的意思。
“......”
這樣的折磨不知道持續了多久,言小蹊的氣息慢慢的變得薄弱起來,雙眸中的言畫開始變得虛無縹緲起來。
“畫畫,夠了。”
言老太太終於發聲,言畫看著言小蹊慢慢弱了下來的掙紮,終是移開了在她脖子上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