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華的房車裏,言小蹊被歐陽千塞了進去,“我們要去哪裏?”
言小蹊問道。
“問那麼多做什麼?跟著就是了。”
歐陽千一手拿著什麼文件研究著,一手牽著他的手,沒有想要放開的意思。
聞言,言小蹊不再詢問,安靜的坐在一旁。
也是,他那麼霸道,這些日子為了防止她又動自殺的念頭連辦公都要和她黏在一起,就算她說不去他也不可能同意。
直到房車在言家的小區外麵停下,言小蹊這才心生出一股抗拒的念頭。
他帶她來言家。
“下車。”
言小蹊的身體有些僵硬,歐陽千拉開房車的門,雙眸犀利的盯著坐在車上一動不動的她。
“你......你帶我來這邊做什麼?”
她的聲音開始顫抖。
經過那晚的發泄,她承認她有好一些,可是不代表她可以如此坦然的去麵對言家的人。
“你說呢?”
歐陽千回給了她三個字,很明顯,他帶她來算賬。
“我......我不去。”
她沒去看他犀利的眼神,雙手不自覺的抓緊身下的坐墊,抗拒的意味非常明顯。
見狀,歐陽千的眼神帶了幾分怒意,“言小蹊,我真沒見過你這麼慫的女人。”
這件事從頭到尾都不是她的錯,她在怕什麼?
言小蹊垂著腦袋沒說話,隻是屁股默默的往旁邊的座位挪了幾分,抗拒的意味十分的明顯。
見狀,歐陽千的臉色都青了,他真想把她拎出來好好的教訓一頓。
“言小姐。”見兩人之間的氣氛又開始劍拔弩張起來,臨海出聲調解,“您不用害怕,有千少在,沒人敢傷害您。”
臨海將言小蹊的抗拒理解為害怕。
可是隻有言小蹊心裏知道,她不是害怕,她隻是害怕去麵對這樣的事實,她隻是害怕去承認她曾經視為親人的家人居然要殺她這樣的事實。
經過那晚的發泄,她承認她的心結有好了一些,可是並不代表她可以坦然的去麵對真人。
“言小蹊,你給我下來。”歐陽千見她依舊半天沒反應,終於還是動了怒,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將她整個人拖拽著往小區裏走。
“......”
言小蹊終是抵不過歐陽千的蠻力,被他帶進了言家。
開門的是言畫,當她同時看到言小蹊和歐陽千兩人時,臉上的表情有些複雜,先是厭惡,再是驚愕。
“姐姐,你躲了這麼久,這下終於肯露麵了。”
言畫不動聲色,依舊維持了表麵的冷靜。
聞言,言小蹊被歐陽千攥在手心裏的手不自覺的縮了縮,歐陽千敏銳的感覺到了,對這種不爭氣女人他也是憤怒,隨後,雙眸中閃過對言畫的一絲厭惡。
這女人,表麵上看起來知書達理,大家閨秀,一出口還真讓人喜歡不起來。
“畫畫,是誰啊。”
屋內傳來言老太太的聲音,聞言,言小蹊渾身僵硬的更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