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完便讓人遞了一張名片過去,上麵居然還有他的聯係方式和他帶著書生氣息的姓名。
蘇之哲。
歐陽千沒有接,似乎在考量他話語中的真實性。
“我憑什麼相信你?”
他中途跑了,他還怎麼找他。
聞言,蘇之哲笑了,笑得邪氣,“歐陽先生,我想你明白,如果我不想見你,你以為就憑一個被你抓住的小嘍嘍就能見到我,同時,如果我今天要走,你也難不住我。”
他語氣依舊溫和,可是卻比剛才多了幾分堅定。
歐陽千的黑眸盯著遞過來的名片,思慮了幾秒後,伸手接了過來,對著臨海道,“走。”
一場他精心設計的見麵最後以他們的賭局而結束。
“千少,真的就這麼放過他了。”
飛機上,臨海對於歐陽千的決定有些不解。
他們廢了多大的代價才找到這個人,居然就這麼離開了。
他給的那張名片根本不知道真假,如果他跑了,他們上哪兒去找他。
“不然你有把握能把他帶走?”
歐陽千反問。
臨海被問住了,說實話,從剛才雙方的架勢來看,他還真的沒有把握。
其實歐陽千決定離開,這隻是一方麵的原因,另一方麵,剛才蘇之哲暗示他言小蹊沒死真的給他帶來了巨大的衝擊。
“臨海,言小蹊的DNA報告你是怎麼來的?”
他問道。
“......”
提及言小蹊,臨海有些吃驚,自從得知言小蹊的死訊之後,千少整個人不聞不問的,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言小姐的屍體被領會的時候是他代領的,連言小姐的葬禮也是他一手包辦的,言小姐的墓園他更是一次都沒有去過,千少對於死去的言小姐就像是個陌生人一般。
就算是一個陌生人聽聞這樣的遭遇也該有點同情心吧。
冷血到幾乎絕情的地步。
現在怎麼忽然提到這個了。
“千少,您是在掛念言小姐嗎?其實人已經死了......”
“我問你話。”
他厲聲喝住了臨海。
他扯到哪去了。
臨海被吼的有些蒙,他不過是以為他難過想安慰他幾句而已。
“是警局那邊的人打電話通知我去拿的。”
他回答道。
“警局的那個人,叫什麼名字,什麼職位?”
“......”
臨海不知道他想幹什麼,當初知道這個消息對他已經夠打擊了,不過是個無關重要的人物,怎麼可能去查的那麼清楚。
“千少,這個......我還不清楚。”
他支支吾吾的回答。
“去查,幫那個人帶來見我。”
歐陽千坐在飛機的真皮坐墊上,雙眸盯著窗外,透著一股神秘的光芒,不知道想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