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小蹊是被自己的噩夢驚醒的。
迷迷糊糊之間,映入言小蹊眼簾的是一個陌生的世界。
白色的天花板,豪華的水晶燈,暖色的光線,一切讓她覺得莫名的舒服。
“小蹊,你終於醒了。”
一個女人的聲音傳入言小蹊耳中,溫柔的難以想象。
緩緩的轉過腦袋,原本模糊的視線逐漸變得清明起來,一位年約40來歲的女人神色焦慮的呼喚著她的名字,眉宇之間滿是擔憂的神色。
“你......你是什麼人?”
她蠕動著自己的唇發聲,聲音沙啞到好像被人暴打了一頓似的。
“小蹊,你先別說話了,你暈倒了,都快2天了。”
女人見言小蹊的聲音沙啞成這般,溫柔的眸中心疼的快滲出淚水。
“睡了這麼久一定餓了吧,吳媽,快點去拿我給小蹊燉的燕窩。”
她伸手托起言小蹊的身子,將一個大靠枕墊在她的背後,讓她靠在床上。
坐起來的言小蹊更加清楚了看見了周圍的環境。
歐式的裝修風格讓整個房間看起來簡約而美觀,房間的窗簾和床鋪都是粉色係的,有種公主房的既視感,左邊是一扇巨大的落地窗,外麵隱約能看見不遠處的海岸和海麵上飛翔的海鷗。
她正想著這裏是哪裏,女人便溫柔的舀起一勺燕窩送至她的唇便。
看著女人溫柔的眉眼,她心裏莫名的溫暖,她忽然也想矯情一次,被人這樣溫柔的送食。
胃裏有了食物,言小蹊便不再像之前的那般虛弱,說話也慢慢恢複了之前的氣力。
“這裏......是哪裏?”
她再次開口問道。
她慢慢回想起之前的記憶,歐陽千走了,留給她一封信。
他說以後不會再打擾他,她看完那封信後,哭的撕心裂肺,最後暈倒了。
“小蹊,這裏是加拿大,我是你的親生母親,你放心,以後不會再有人欺負你了。”
一句親生母親,著實還是讓言小蹊受了不少的驚嚇和驚喜。
她看著眼前這個慈眉善目的女人,忽然想起歐陽千在船上拿出的那張照片,她就是照片裏的那個女人。
那個和她長相相似的女人。
“母親?”
她疑惑的看著眼前的女人。
在那份信裏,歐陽千說那晚船上的那個男人是她的父親,她現在還沒弄明白是怎麼回事?
接下來的時間,何沁向言小蹊講述了所有事情的經過。
“我叫何沁,是何家的長女,我何歐陽瀚從小便指腹為婚,可以說是青梅竹馬吧,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原本以為我會會按照兩家的約定,嫁給自己喜歡的男人。”
她說的餓很認真,言小蹊也聽的很仔細。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歐陽瀚就是歐陽千的父親,歐陽千的父親居然和自己的生母有婚約。
“可是不想,我父親卻在歐陽瀚開口向何家提親的時候拒絕了,理由是他無所作為,要娶何家的女兒,禮金至少100萬。”
100萬,不要說在20年前,就是在現在,也是一筆不小的數目。
“那後來呢?”
言小蹊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