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爺請給蘸花銀。”迎路的女子把一籠裝著玫瑰花瓣的花籃送到眼前。
“這是什麼意思?我們不是來送同心結子的嗎?”玄奕不解,陳霄嗬嗬一笑攔下玄奕把一錠銀子放到花籃裏。
“就是進門錢,要的不多可是她們十分會巧立名目。來這裏的人非富即貴,也就是出錢買個樂事,這裏的姑娘有些表麵上是賣肉的,有些是表麵上不是賣肉的。一個高級嫖一個低級的嫖,都是一樣罷!”
“還不是就是煙花之地,都是一樣!”
“煙花之地有煙花之地的不同,女子都不一樣怎麼能說是一樣的。”
玄奕與陳霄進了門又是什麼下酒銀又是什麼詠風銀,最後還來個什麼十八花燭,就是選了十八個十八歲的女子站於十八層台階上,下麵站滿的都是嫖客,女子手裏麵拿了一個花籃,男子把手裏麵的銀子扔在女子的花籃裏麵,看看最後哪個女子籃子裏麵的錢多那個女子就要從底下的男子裏麵挑選一個辦事,被挑上的這個男子自然是私下裏送的錢最多的一個。
“要不我們包場得了,我不喜歡和這麼多人一起玩!”玄奕說道
“這裏早晚都是我們的!包場做什麼?大哥想要哪個女子到時候還怕得不到?”
玄奕聞言一笑叫來老鴇,指了指女子們的花牌道“不管是牌子上麵有的還是沒有的!把你們這裏麵最漂亮的女子給我叫上來。”
老鴇媚笑著拉著玄奕的手說“大爺你們今兒個可真是趕得不巧,我們的紅牌姑娘妙菱和元菱都出去應場了。”
玄奕十分不高興把一張銀票擦了擦手說道:叫回來。
一聽說有紅牌自然是先看看紅牌是什麼樣子的,如果不行就再換一家。
“大哥逛花樓太寒酸怎麼能行?那些老鴇子有錢就是爺,像我們這樣子好的姑娘都被別人搶光了!”陳霄歎氣道。
玄奕起身看看自己的衣裳和鞋襪說道“就我們這樣的樣貌和衣著還像是沒錢的?”
“這裏人那麼多又是燈紅酒綠之地誰還細細分辨那些?想個法子一眼就看出是有錢人才行。我們一人出一個法子,看誰出的最妙。”
“行!”
過了一個時辰。蕭佑宜帶著大概十個身穿黑衣的男子走了過來,玄奕與陳霄遊玩之時蕭佑宜與媚娘都是在不遠處等著吩咐,玄奕與陳霄用得著的時候才叫過來。蕭佑宜手裏麵拿了兩錠比尋常規模額金錠子大了十餘倍的金錠子,看蕭佑宜捧著都覺得十分沉。
“這就是我想的辦法了,尋常一看就是有錢人現在你叫我特意表現一下我還表現不出來。”玄奕說到
“也行。”
“你想的是什麼樣的辦法?”
陳霄聞言嗬嗬一笑從懷中拿出一把折扇,細細一看那扇子是用麵值大的銀票折疊而成。
“你也不過是這樣。”玄奕嗬嗬一笑“什麼時候鬥鬥富,不許比銀子多就比誰想出的法子新奇有趣!”
“就我們十三個嗎?”
“我們十三個都是自己人自然是沒有什麼意思。要玩就和那些外人玩。”玄奕笑道
說話之間隻見老鴇子帶著兩個女孩子走了過來,那兩個女子一個是穿一身紅衣一個是穿一身青衣。紅衣女子大約二十左右,青衣女子長到紅衣女子的肩膀才不過十二三歲。一個是夏日玫瑰一個是秋日雛菊,兩人站在一起更是別有一番滋味。
“不知上了床表現如何!”陳霄壞笑著對玄奕耳語
“怎麼分?大的歸你小的歸我,不許搶。”
“一個妙菱一個元菱自然是兩姐妹在一起才是最好的!分開來就無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