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薛家的大少爺早年在官府裏麵任職,主管的就是衙役一塊,拳腳功夫在這小小的地界十分有名,此次雖說是比武招親但所選的人也要先考察一番看看是否才德兼備才可以與大少爺比試。
不一會大少爺就打下台五人,台下武功比大少爺好的很多,有些由於名聲不好,有的由於早有家室就沒在考慮範圍之內。
見一個打著綁腳穿一件粗布衣服做武生打扮的人上了台。
“閣下報上姓名。”
“在下衡陽鬆遠道,因去大禺國都炎城參見武生考試路過此地,見小姐花容月貌不才十分想嚐試一番。”
“甚好!不知可有家室?”
“無家室!”
大少爺笑著做了一個禮飛奔過來一記直踢,若是換做武功底子弱一點的這一腳根本受不住,見那人根本沒有躲閃的一絲,大少爺腳已經到了跟前隻是用收輕輕一擋,大少爺隻感覺撞在一塊鐵板上,哼哼唧唧把腳抽回來,看著台下這麼多人又不好意思揉腳,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那鬆遠道紋絲不動,笑嗬嗬站在遠處抱拳向大少爺做了一禮“承讓!”
妹妹的終生大事畢竟馬虎不得,大少爺也是個脾氣倔的,往回跑了幾步像鬆遠道衝過來,看著此人隻有用蠻力才可以征服,到了鬆遠道麵前那鬆遠道手握成拳一記直鉤重重打在大少爺太陽穴處,大少爺被打得一個踉蹌載倒在地上。
“好身手!”見那鬆遠道已經雙眼赤紅知是起了殺心,薛家老爺在台上急忙喝住。
鬆遠道深呼吸幾下平息住心裏麵的怒氣,把大少爺扶起來說道“在下失手了,老爺莫要見怪!”
“拳腳無眼,壯士很是有些本事!我薛家擇日會去衡陽下婚貼,隻希望壯士家室清白!”
“一定一定!”
南宮知道這事情是成了的,對魏翔多了一份超出主仆之間的親熱。拍拍魏翔的肩膀笑道“還真有你的。”
回去縣衙,見那禺嘉魂不守舍獨自坐著喝悶酒,南宮笑道“大皇子為何事憂愁?”
“南宮回來了!”
“看著大皇子悶悶不樂的,不知可否告知一二。”
“不是什麼大事,剛才去了內院,眼見一花季女子生得十分漂亮,雖是豆蔻之年卻已經有大家閨秀的風範行為舉止收容有度,就如那易安居士一般文采精華,見之忘俗。”
“哦!這裏是縣丞的內院,你說那女子絕對不是丫鬟,想必是縣丞的女兒親戚之內的。”
“我想著也是!”
“殿下的意思我明白,看著殿下這次是動了真心,莫不是想帶走?”
“就是想帶走!”
“若是帶走的話縣丞一定會稟報朝廷,殿下是出來辦公事的,若是被那些小人知道了還會加一個不賢的名義與殿下身上,那就得不償失了。再者一個縣丞的女兒就算再是什麼奇女子也配不上天皇殿下貴胄的身份。”
“南宮可有什麼好的主意?”
“主意到是有,隻是要委屈這位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