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進去的時候隻見到到處都是一些沒穿衣服的女子就地睡著，地上全部都是血，我到處在找珠兒的時候就有幾個男的進來了......我看見他們四處在找自己中意的女子就趕緊躲起來，後來他們拉出了一個一樣是沒穿衣服的女子，我一看才知道那是珠兒。他們......”楠楠一直在顫抖，
聶凡知道後麵發生的是什麼事情就抱住哭泣的楠湘柔聲勸到：“別說了。”
“我見他們輪番欺負珠兒，我一直躲著不敢上去，他們做完以後把珠兒帶到一個井邊就扔了下去，珠兒的手一直死死抓著井沿，我當時候好想把她拉出來，我看見他們把珠兒抓著井沿的手用刀子砍下來就把珠兒扔了下去。珠兒掉下去的時候他們又往下倒了一些油，然後是火把，我當時記得聽到的不僅僅是珠兒一個的慘叫，那下麵原來還有別人。”
“別怕！都過去了。”
“珠兒才十歲，我怕我以後也會像這樣子，死在那個井裏麵。我身邊的女伴這麼多，但是現在她們好多都不見了，我問嬤嬤，就連嬤嬤都不知道去了哪裏。”
“沒事的！我不會讓你出事。”聶凡輕輕拍著她的背。
“楠楠，我們走吧！離開這個皇宮，去一個沒有戰爭的地方生活。”
楠湘抬起從他懷裏抬起頭來看著他的臉“哪裏是沒有戰爭的？你與我從小就在這裏生活，你舍得放棄這裏的一切嗎？你已經是一個小隊長了，說不定不久就可以封一個將軍。”
“我舍得！那你呢？你願意與我出去嗎？你相信跟著我會幸福嗎？”
“我自然是相信也是願意的。”
“那好！下個月的今天是我帶著一個隊看守南門的日子，你出來我換了一套侍衛的衣服給你，我帶你離開這裏。”
“說好了嗎？”楠湘終於有了笑臉。
“說好了！”
“那我們出來以後去哪裏？”
“往西南走。一直走下去就會有一個孔雀的故鄉，我們在那裏安家。”
“孔雀的故鄉？”楠湘驚喜道
“那裏還有大象和說不盡的花朵！我們可以種茶為生，到時候給你養一頭大象你天天騎著。”
“那下個月我們不見不散。”
“不見不散！”
楠湘別了聶凡小心翼翼去到自己的房間住下，同住的宮女倩兒悄悄與她開了門。
“又去會情郎了？”
“嗯！”楠湘小臉紅彤彤的。
“這宮裏麵的女子誰還沒個依靠？沒有依靠的早死了。”倩兒把那稍長的燈芯剪了。
“倩兒！”楠湘爬上那暖暖的被窩抱住倩兒的身子。兩個小姐妹摟在一起說悄悄話。
“要說你的聶凡真是好的！有才有貌，年紀輕輕當了小隊長，哪像我的那個！”
“他又打了你嗎？”
“不是打！是虐待！我昨天去找他了，他與一個女子在房中私會，見我來了不避不讓的還把我拉了進去要我與他們二人一起玩，我不肯他就叫那個女子羞辱我！今天一整天感覺身子乏得很！”
“他不是個太監嗎？”
“太監才最是變態！”
楠湘沒說什麼把身子卷縮在一起。“說到底還是尋個庇佑罷了，不然誰肯把好好的女兒家與那些汙穢之物糟蹋！”倩兒摟住楠湘的脖子。“你叫聶凡與我留意著，若遇見好的記得給我介紹一下，再跟著那男人我怕什麼時候就死了”
“男子薄情，依靠他們才是最沒有把握的事情。”楠湘小聲說了一句。
“都是一樣吧！就你看著宮裏麵伺候過主上的女人那麼多，就算後來主上把她們放在一邊不管，但說到底還是與我們這些宮女奴才的不一樣！畢竟主子還是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