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湘回了姊香宮,一路上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到底自己是湘妃還是那個天真的小宮女楠湘,這麼多年的感情就這麼沒有了,以前認為是個寄托的人如今也成了空白,現在該往何處走?
倩兒知道楠湘去見了聶凡,著急等在姊香宮一早上見楠湘總算是回來了出了一口氣可看他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又是擔心。聶凡與楠湘的感情一直十分好,如今有情人難成眷屬,到底心有不平。
“你快去把衣服換了!”倩兒把楠湘拉進寢宮,剛把衣服脫了就聽見外麵的小太監通報主上萬歲,這衣冠不整可是大大失了體統,情急之下隻把楠湘藏到床上。
玄奕進來見楠湘抱著被子坐在床頭,心裏疑惑但沒有多問,做在床邊用手輕撫她的額頭關心問道“是不是不舒服?為何這麼晚還在床上?清晨該起來多走走,睡多了可不好。”
“有點頭痛!”楠湘說完直接睡下去把頭靠在玄奕膝蓋上,玄奕撫摸著她還未豎起的長發,用指尖輕輕撫平她蹙著的眉。
“楠楠,你可以做我的女人嗎?我喜歡你,會對你好的,相信我!”
“你用這句話騙過多少女孩?”
“別人看我玄奕隻看到我貪圖美色玩一個丟一個,可不知道的是我若是用情便是一生都不肯辜負。對與你是舍不得放不下,我真心喜歡你。”
“我不肯把自己輕易交給一個男人,你可以讓我考慮考慮嗎?”楠湘輕笑。
“隻要是在我死之前考慮好就夠了!”玄奕低頭吻上她的唇。
大禺
老皇帝手裏拿了一把小米喂養玄鳥,這鳥來了大禺這麼多年老皇帝是越來越喜歡,每日奏章都不想批就忙著喂養鳥兒。
老皇帝把那小米拿著放到鳥兒身邊,見那羽毛飄逸甚是好看,隻用手順了幾下鳥兒的羽毛見一陣風飄過迷住眼睛,再看時已經不似身處大禺皇宮,腳下的迷霧層層疊疊,處處騰著五彩的祥雲,耳邊飄著似有若無的絲竹之聲,不知為何渾身都放鬆下來,神智也變得無比通透。忽見一少年踏著水波而來,少年氣質神態無比熟悉,可模樣卻從來未見過,眼見少年容貌人間少有天上難尋,若是此等風姿隻要見過一麵便是永遠不會忘記。
少年到了老皇帝麵前也不落地,隻飄在水波之上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看著皇帝,老皇帝見少年麵容崢嶸笑聲帶殺,即便少年此時隻是麵無表情看著自己,可是一股肅殺之氣卻是迎麵而來,皇帝急忙跪下叩頭道“參見大神。”
“你與我此生為父子,我既是屠殺過父母的人知道這其中的悲痛,此生不願再行此事,念在你對那玄鳥日夜照看,現時辰已到,我會為你安排一個好去處的。”
皇帝駕崩,走的十分安詳。
玉貴嬪與那尉遲政一同快馬加鞭發來急召,玄奕快速回了大禺,想來皇帝死前沒有留下任何詔書,禺嘉不久前到了北方巡視還沒有回來,玄奕在西方陵闕宮中養傷,若是誰可以先到達大禺,那爭奪皇位誰便更加有利。
與此同時,萬妃在陵闕皇宮中把皇帝能去的地方找了個遍,把皇帝能用的人都拉出來也全部都問了,隻是因為--傳國玉璽不見了!大禺宮內紛傳皇帝死前留下了繼位詔書在一個十分信任的人手裏,隻等著兩位皇子回來的時候宣讀詔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