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長空雲毫無遺漏的無差別猜測,不止是逍遙,連同在場的人都聽得瞠目結舌,麵對眾人怪異的目光,一時之間,逍遙不知道自己要如何答複.
看著清淩那滿是擔心,又帶著一絲焦急的樣子,逍遙沉吟片刻,伸出手去握清淩的手,卻被後者避開。
逍遙皺了皺眉,轉身走出席位,紮馬、跨步、出拳……嘴裏喃喃有詞:“狂風起,奔雲湧,豪氣征萬裏……”
一招一式打完了一套逍遙年幼時,自創的體技,看著清淩捂著嘴巴的樣子,走到樓頂邊緣,望風而歎:“清水流年淩美目,逍遙自在望問,明月千裏飄擺渡,萱萱織就滿嬋娟,這套八段錦,是我們四人所創,你還記得嗎?”
看到這套八段錦,清淩腦海中充滿了回憶,眼神中滿是傷感,年幼的時候逍遙是家族的第一才,當初自己和明月,以及靜萱和逍遙,四人一起玩耍,一起修煉,靜萱和明月那兩個淘氣鬼總在一旁搗蛋。
逍遙和自己得到爺爺的指點,創出了這套八段錦,見逍遙又這般驚人賦,當時爺爺開心得不得了,也就是在那之後不久,逍遙和白家的白晶晶訂下了親事。
見清淩還是沒有理會自己,眾人又都盯著自己,看來自己不給出一個值得信服的答案,自己今怕是沒那麼容易走掉。
逍遙深深歎了口氣:“長空前輩,子有事隻能講與前輩一個人聽。”
當著這麼多人的麵,這子居然還想和自己使心眼,萬一他真不是逍遙,自己戳穿了他,他隻告訴自己一個,莫不事有什麼詭計?或是要將大家注意力轉移到自己身上,他好趁機擺脫。
“若是你心中沒有鬼,任何事都可直言不諱,何須遮遮掩掩,莫不是真正的逍遙真的已經仙逝,你不過是個冒名頂替者旁人?”長空雲道。
“既然長空前輩不願意,那就有勞東方前輩聽晚輩一言了。”逍遙道,這老家夥還真是死心眼,這麼大的年紀,度量卻不怎麼樣:“長空前輩,晚輩且先無禮地問一句,前輩一心要我出身後之人,莫不是前輩覬覦晚輩的才能不成?”
長空雲想都沒想,當即喝道:“胡八道,老夫都一把年紀,豈會覬覦你一個晚輩的才能。
素心、素雅、素問這三個女娃娃都是我心愛的弟子,而你和她們三人的關係最為密切,我不止一次聽她們描述,你以築體境八重一正麵接下神通境全力攻擊,老夫實在很難想象在那樣的懸殊的差距下,你居然不死。
在那次你與神通境交手之前,曾因先不具靈根,而無法修煉靈氣,然而在那次必死之局過後,你居然沒有死掉,這不免讓老夫匪夷所思。
且拋開這破荒的奇跡不,你莫名其妙地活過來之後,一年多時間,不僅打破了常識,在沒有靈根的情況下成了練氣修士,而且還從築體八重晉升到位境巔峰。
這樣的怪事發生在你身上,老夫以此作出之前的猜測,又有何不可?
如果你不是真的逍遙,卻和我的三個弟子走在一起,我作為他們的師父,為了我徒弟的安危,難道我不該對你多留一個心眼,不該對你刨根問底嗎?
她們不是你的道侶和姐姐嗎?如果你真的是逍遙,如果你真的在乎她們,為了她們,你是不是應該給她們一個解釋?”
“就現在這種情況來看,不管我怎麼解釋,你們又豈會輕易相信我?”逍遙看向清淩,眼神中悲哀連連:“表姐,你信我嗎?”
清淩看了看逍遙,看了看周圍的人,最後看向長空雲,沉吟了好一會兒:“師父,對不起……我……徒兒相信他。”
在場的人都寂靜無聲,長空雲愣住了,話都到這個份上了,在還沒有弄清楚這子的真是身份之前,這丫頭怎麼就是不開竅,她心中對逍遙的執念究竟有多深:“素心你……”
“我相信他就是我認識的那個逍遙,就算他不是,隻要他……”想起自己得不到逍遙的愛,即便他現在真的被某人控製,或是被大能奪舍了肉身,但他這具肉身始終是自己心中的那個人,牽腸掛肚的愛,怎麼能放開就放開:“隻要他真心對我好,那些都已經不在重要。”
柳玉樹突然站了出來:“逍遙兄,不管你的過去如何,也不管別人怎麼看待你,我隻知道,你是我兄弟。”
“我是一個粗人,不懂什麼大道理,也不知道要如何去評定一個人,雖然在下和逍遙兄隻是首次相識,也不明白其中的因果,但我隻知道一點。
在在下看來,不管逍遙兄是不是諸位口中的那位逍遙,隻要逍遙兄心性本善,是不是那個逍遙都不重要,難道那個逍遙擁有生存的權力,這位逍遙兄弟就沒有活著的權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