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光柱中走出來一位身著金色長袍的中年男子,青色光柱中走出來一位青色長袍中年,以及其他三條石柱,各走出來藍色長袍、火焰長袍、褐色長袍三人。
“如果沒記錯的話,這應該是我們第一次見麵吧!諸葛逍遙……”那道身著金色長袍的中年道。
後者吃了一驚,這家夥怎麼知道自己的名字?難道是剛才自己注入五彩結界的靈氣,因而他才知道自己的名字:“敢問幾位前輩是……?”
“哦……你竟然這麼健忘,居然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嗎……那我就提醒你一下好了,還記得金剛塚的金色世界嗎?”那金色人影又道。
金剛塚的金色世界?逍遙瞳孔驟縮,他自然記得那個時候,自己就是在那個時候得到了金剛塚,以及篆刻在金剛塚上麵的大本源金剛經經文。
自己一時半會兒還真想不起來,經他這麼一,這才發現,他的聲音和自己在金剛塚裏麵的金色世界,聽到的那個聲音一模一樣。
到底,逍遙還得感激這金袍中年,是他將金剛塚那麼強大的法寶給了自己,還傳給了自己大本源金剛經,按理,他也算是逍遙的半個老師,或者是逍遙得到了他的傳承。
可他怎麼會在這裏?怎麼會在封印大魔頭的陣法之中,還有他們的氣息是怎麼回事,雖然境界隻是虛仙,但給人的感覺卻遠遠淩駕於虛仙之上。
虛仙之上那可是仙人存在,但他們散發的境界氣息又還沒有達到仙人那種遙不可及的高度,可自己卻感覺像是麵對著真正的仙人一樣。
善者不來,來者不善,逍遙沒有失禮,也不敢貿然造次,以對方五人這般恐怖的實力,若是他們要把自己怎麼樣,那隻是眨眼的功夫而已,自己根本來不及施展虛實之霧,他雙手抱拳道:“前輩厚恩,晚輩沒齒難忘。”
“為什麼你在頹廢之際能遇上你的師父,為什麼你能擁有彩色靈氣和虛實之霧,為什麼你每一次都能險象還生,為什麼我會把金剛塚交給你……”金袍中年道。
逍遙緊皺眉頭,拳頭不由得緊握,金色中年背負雙手,傲視逍遙道:“我知道你現在心中有很多疑問,包括我替你提出來的疑問,是不是覺得不可思議?是不是很想知道,我為什麼會知道這些事情?
我也不怕告訴你,先前你和蠻人王在洪荒林邊界作出地猜測是正確的,我就是那個將你們玩弄於股掌之間的幕後黑手,不……應該我們才對。”
對方開門見山,聽了他的話,逍遙的下巴險些掉在地上,自己能遇上師父,那不是機緣巧合嗎?
彩色靈氣、虛實之霧、金剛塚、森林木……就連現在的滅生台,原來這一切都是這些人在背後操控,還有那個傳,難道也是他們散布的?
武鴻鳴和梭羅樹仙為什麼會聽命於他們,武鴻鳴就不了,他的實力最高也隻是虛仙而已,麵對這五人,自然是沒有招架之力,他是被這五人強行壓製也不定。
但梭羅樹仙可是仙人,怎麼連仙人也對這五人俯首稱臣,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聽他的口氣,自己沒有靈根,以及後來和師父相遇,這些都是他們一手安排的,那紫雲城被滅,難道也是他們……這五個家夥究竟是什麼人?
還有,這個身著金色長袍的中年,以及其他四個人身在莽荒城,他們怎麼可能知道自己的事情,他們究竟是通過什麼樣的手段,操縱和實現五行界的這一係列事情的?
他們把自己玩弄域鼓掌之間的又是為了什麼:“你們究竟是什麼人?”
“不用這麼吃驚,也不必這麼憤怒,死者已矣!相信你死去的家人,也不希望看到你莽撞送死的樣子。
我們五人都是渡劫失敗的散修,但修為卻也是通徹地,可不是現在的你所能企及的強大存在,如果你想依靠外邊的那些廢物來對付我們,你大可以試一試。
你師父遭到背叛,最終化作一場隕石雨毀掉了諸葛氏,之後和你相遇,包括傳授你五大仙訣,這一切都在我們的掌握之中。
你的路還很長,這五件上古神兵隻是遊戲的開始,當然,也包括你身邊所有的人,他們都隻是這場遊戲的棋子而已!
遊戲才剛剛開始,諸葛家被滅族這隻是遊戲開始的禮花炮,在接下來的日子裏,你將失去更多,直到你失去自己的生命……
我知道你不甘心這樣被玩弄,但你又能做什麼呢?你能把我們怎麼樣?現在隻要我動一動手指頭,你就會和你死去的族人團聚。”金色長袍的中年男子道。
看著金袍中年的表情,好像這一切都是那麼真實,可自己打也打不過,套呀逃不掉,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