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就這麼相視著不話,逍遙變回了本來的樣子,緩緩走向目不轉定看著自己的風吹月,接過她手中的書,輕輕將她攬進懷中:“對不起,這麼久才回來找你。”
感受著逍遙的氣息,兩年不見,這子已經渡過了通境雷、水、火三劫,晉升了涅槃期,為了從另一個世界回到五行界,想必他吃了不少苦頭:“什麼都別,隻要你安然回來就好。”
感受著懷中溫暖,逍遙本不想提及玉無瑕,風吹月卻先開了口:“逍遙,玉無瑕已經被迫離開了丹塔,刑罰長老和鬥獸場的五行長老也隨之離去……”
逍遙在她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我讀取了一名丹塔導師的記憶,這些事情我也是剛剛才知道,唯有一件事還沒有任何頭緒。”
這子一回來就對自己不規矩,風吹月白了他一眼:“什麼事情?”
逍遙將欲要離開懷抱的風吹月拉進懷中,抱著她坐在椅子上,後者臉色緋紅,可前者卻若無其事:“三年前,我與師父一同進入丹塔,以師父的能力,在丹塔不可能籍籍無名。”
一聽此話,想起兩年前那名虛仙女孩,風吹月似有所思地笑了笑,逍遙道:“莫非你知道?”
“你把這兩年經曆的事情告訴我,我就把知道的告訴你。”風吹月雖是前輩大能轉世,到底她也是女人,這難得的撒嬌,讓逍遙某些部位起了自然反應,一根棍子頂在風吹月的香臀上。
她俏臉更加羞紅,卻並沒有跳開,而是一把揪住了逍遙的耳朵:“你老實交代,這兩年你都去了哪裏,究竟勾搭了多少漂亮姑娘?”
逍遙一臉黑線,感情她問及自己的經曆,就是擔心自己到處沾花惹草,壓製心中穀欠火,迅速在她櫻嘴上親了一口,同時將這兩年來發生的事情凝聚成意念種子注入她的識海,尤其是當初與蠻人王的那段對話,在自己得到風吹月、火輕舞、白芷函的同意之前,無論如何也不會接受金枝玉葉。
本想發飆的風吹月,看到這個片段,什麼氣都消了,不僅沒有責怪他,反而露出了甜蜜的微笑,還了逍遙一個深情之吻,久久不願將嘴移開。
“你是不是很喜歡那個金枝玉葉?”風吹月軟下來的話語,讓逍遙為之一愣,她這話的意思,是默許自己可以有外遇了嗎?輕輕點了點頭。
風吹月心中洋溢著幸福的味道,其實逍遙可以選擇欺騙她,謊稱自己不喜歡金枝玉葉,也免得自己吃醋。
可他並沒有隱瞞自己,而是如實相告,他沒有欺騙自己,明他相信自己。
自己與他相處也不是一兩了,他是怎樣的一個人,自己很清楚,能讓他念念不忘的女子,一定是個十分出色的女子,不然逍遙也不會看在眼裏,記在心上。
不過最讓自己感到幸福的是,盡管他喜歡那個女人,這麼優秀的他,也一定被那個女人追求著,然而他並沒有擅自接受那個女人,而是要事先征得自己的同意,這足以明自己在他心中的分量:“那你……為什麼不把她帶回來……”
“我答應過蠻人王,一旦找齊那五件法寶,我還會回到蠻荒,其實這不僅是對他的承諾,也是對我自己的一次曆練和能力的拓展,二哥的本命法寶也被封印在莽荒城,我答應過他……”逍遙話未完,見到風吹月的俏臉變了顏色,馬上閉嘴。
“為什麼你總是那麼傻,仙人層次可不是現在的你所能企及的存在,與虎謀皮,你可曾想過,萬一你出了什麼意外,那輕舞和芷函怎麼辦?”風吹月道。
“別人怎樣我管不著,我隻知道,我應該言出必行,而且……我相信他們的為人,到達他們那種層次,早已看破了凡塵,話可以假話,但感覺是做不了假的。
要想別人視我為心腹,我就得先把別人當成我的心腹,要想別人為我賣命,我就得為別人賣命,赤誠之人自有赤誠的相交方式。
身邊的人,不管是誰身臨險境,我都會奮不顧身地去救援,就像我身臨險境,大家也會奮不顧身地來救我一樣,這便是情誼,這些東西是不能衡量的,也沒有辦法衡量,有些東西隻能去明白,卻不清楚。
鏗鏘男兒,士為知己者死,就如你一樣,盡管我們是因道誓言才走在一起,可是我依然願意為你付出所有,哪怕是我的生命……”
風吹月連忙捂住逍遙的嘴巴,不讓他繼續下去:“原來那個女子在你心中這麼重要。”
逍遙在她捂著自己的掌心上親了一下,攬過芊腰,兩記肉錘軟綿綿地捶在自己胸膛上,逍遙心神蕩漾:“不是金枝玉葉在我心中很重要,而是你們每個人在我心中,都是至關重要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