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雲溪狼吐虎咽的吃著自己麵前桌子上的飯菜,她那有時間去注意別人的視線和目光,待她吃飽喝足後,她才把自己埋頭苦幹的腦袋抬了起來。
當樓雲溪她抬起頭來用自己手背十分不雅的擦了擦嘴巴時,她才發現一大堆的人一臉不敢相信的看著她自己在,於是她微微的看了一眼自己麵前狼藉不已的桌子後,十分淡定的說道:“看什麼看啊?沒看過別人吃飯啊?”
聞言在場所有的人在自己心裏腹語道:“是真沒有看過一個長得漂亮,身材嬌小的女子能吃這麼多的東西,還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
經樓雲溪一言之後,再也沒有什麼人盯著樓雲溪這邊看了,於是她喝掉自己杯子裏麵的茶水後,她大聲的對著店小二喊道:“小二,小二,本姑娘要結賬。”
“來了您客官,您這一共是三兩銀子。”聞言店小二他一路小跑到樓雲溪跟前笑臉盈盈的說道。
“三兩銀子是多少啊?這些貴嗎?”自從穿越到了這裏後,樓雲溪的身邊總有人跟著服侍,她從來沒有自己掏錢買過東西,所以她不知道這裏的物價是多少,還有就是她身上從來沒有帶過錢。
“客官,您點的這一桌子可都是我們店裏招牌菜,三兩銀子已經很便宜了一點也不貴。”店小二看著一臉迷茫的樓雲溪解釋的說道。
“那個三兩銀子,三兩銀子,嗬嗬,我身上沒有帶銀子。”樓雲溪現在也不在乎店小二口中的三兩銀子說的是多少了,因為自己身上根本沒有銀子結賬。
“喂姑娘?看你穿的戴的還不錯,你怎麼還會在我們小店裏吃霸王餐啊?”那店小二一聽到樓雲溪說身上沒有銀子時,他滿臉的笑意就轉變了,他言語十分不客氣的說道。
“嗬嗬,我不是故意的,出門忘記帶了啊?”聞言樓雲溪自知自理虧,她一臉賠笑的說道。
“聽口音你不是本地人吧?你這裏可有親戚。”店小二試著問了問樓雲溪。
“沒親戚,我從很遠的地方來的,要不,你看看這個東西能不能抵這餐飯錢。”樓雲溪用手一邊從自己的頭上拔下一根頭釵一邊說道。
“你等著,我找我們掌櫃的過來看看。”店小二看了一眼樓雲溪手中的頭釵後,他知道自己不能做主,於是他想找自己店裏的掌櫃過來看看。
“嗯,謝謝啊?”樓雲溪滿臉堆笑的說道。
店小二沒有搭話,他連忙轉身離開。
不一會兒,店小二就領著一個身穿白色衣服的中年男子走了過來。
“掌櫃的,就是這位姑娘。”那店小二手指著坐在椅子上小口小口喝茶的樓雲溪說道。
“您就是這家店裏的掌櫃啊?對不起,麻煩您走一趟了,我實在沒有帶銀子,我的丫環也跟我走失了,銀子都在我丫環手裏麵。”樓雲溪一見到那店小二喊著‘掌櫃’的男子,她連忙起身還滿臉歉意的看著那男子說道。
那個身穿白色衣服的男子,暗暗的打量了一番樓雲溪,他看樓雲溪的穿戴一定是非富即貴,也不像是那種吃白食的人,於是他心想:‘既然人家姑娘有難,要用東西抵債,那就看一看那東西值不值了。’
“我家小二說姑娘你沒有帶銀子在身上,說是想用東西抵這頓飯錢,不知姑娘要抵什麼東西。”那身穿白色衣服的男子客氣的說道。
“就是這個。”樓雲溪連忙從自己袖子的暗袋裏麵拿出了剛剛給店小二看的那根頭釵。
“那我看看。”那身穿白色衣服的男子一邊伸手接過樓雲溪的頭釵一邊說道。
“嗯,您看夠不夠,不夠的話,我還有一根。”看見眼前身穿白色衣服的男子接過自己手中的頭釵後,樓雲溪連忙伸手拔下了自己腦袋上的第二個頭釵。
“姑娘的頭釵做工極好,釵頭都金子做的,抵這頓飯錢還綽綽有餘。”那身穿白色衣服的男子仔細的看了看樓雲溪的頭釵,他發現這根頭釵的價值可以買上十幾桌這樣的飯菜了,於是他沒有昧著自己的良心實話實說著。
“那就好,那就抵給你了,那我能走了嗎?”聞言樓雲溪頓時喜上眉梢,她嘴角含笑的詢問道。
“虎子,你到櫃前拿十兩銀子過來,對了,還準備點幹糧一起拿過來。”聞言那身穿著白色衣服的男子對著站在一旁的店小二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