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這樣做自然是得到了朝德帝王傲的首肯,一是可以給三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一點顏色,二是能繼續敲打一下劉家,三是王傲自己還不用出麵,自然他樂見其成了。
可劉徹是誰,被這個老頭騎在脖子上拉屎,他哪有不生氣的道理,要不是身處的環境不適合幹某些事情,他真的想一個大背跨把老頭扔出驕陽星去。
之所以他不吭聲,也是在考慮應對之策,可看到劉啟和陳蘭蘭的忍氣吞聲又讓他更加的鬱結,好歹自己也是他們的骨肉,雖說被逐出家門了,但也不至於連句維護的話都不敢說了吧,真夠窩囊的一家人。
之前對於老者的指控,劉徹倒不是沒想過反擊,隻不過那些證據都是上不得台麵的東西,就算實驗學校是受害者,就算明知道烈陽四院找了槍手也無法說出去,因為隻要知道這件事誰是幕後主使就能明白,恐怕打官司打到皇帝陛下那裏也是無用功,搞得不好白的都得變成黑的。
所以這個啞巴虧,劉徹隻能認了,隻能忍了,隻能任由眼前這個老頭信口雌黃,滿嘴噴糞,不過劉徹從來不是好孩子,從來也不是。
碗裏的那條小魚已經吃得幹幹淨淨,劉徹夾來了第二條,碗裏的魚骨自然而然丟棄到了桌上,劉徹隻是隨手一抹,手裏就多了一把亮晶晶的魚刺。
海盜聯盟的經曆教會了劉徹很多事情,其中最重要的就是如何對付敵人,而此時的這位老者,不管身份如何,不管地位如何,不管年齡如何,已經碰觸到了劉徹的底線,劉徹不是殺人狂,隻不過給這個老頭一個教訓還是必須的。
都說機會是給有準備的人,這句話可一點都沒有說錯,正當劉徹尋找下手時機的時候,外麵響起了焰火的轟鳴之聲,而宴會廳裏也是琴瑟交鳴,看起來宴會的“宴”已經結束,接下來就是舞會了。
果不其然,來了大批的工作人員,開始撤下滿桌的菜品,撤下所有的桌椅板凳,清掃會場等等,雖然秩序井然有序,但比起之前還是要亂了許多,劉徹知道,機會來了。
剛剛的那一把魚刺早就裝進了口袋,劉徹隨手摸出一根,五指微曲,用寸勁彈射了出去,這招還是當年纏了奧拉很久才學會的,當時隻是為了射鳥,誰能想現在竟然用來暗算。
那個老頭離著劉徹雖說有段距離,但打鳥練出的絕技豈會落空,但好在劉徹並不是要取他的性命,而是僅僅給他個教訓罷了,所以瞄準的隻是位於上腹部的一個穴位。
也幸虧驕陽星的天氣就如同星球名字一樣,人們的穿著也很清涼,否則這根小小的魚刺還真不一定能刺中上腹部的中脘穴。
劉徹認得身體上的穴位也是奧拉所教授的,所以他熟知這些穴位的具體作用,就好像中脘穴,主要是針對胃腸道,可如果刺中這裏還有個特殊的作用,那就是快速排出體內的濁氣。
當然這是比較文雅的說法,通俗一點就是放屁,而且還是快速的放屁。
果然,那位滿腹牢騷的老頭的臉上頓時變了顏色,雙腿也不自覺的緊緊地夾在了一起,剛才他隻是感覺到了一陣麻痹,然後肚子裏就漲了起來,並且能感覺到有一股一股的氣息開始向下奔湧而去。
實話實說,他想把這些濁氣給排出體外,因為這是一件很爽的事情,可現在卻很困難,因為這裏可是帝國大廈,周圍都是達官貴人,而且舉辦的還是公主的生日慶典。
理由很多,但最最重要的卻是他無法保證這個屁的音量是多少,也無法保證它的持續性和殺傷性,畢竟如果丟醜那就是有辱斯文了。
可肚子裏的氣息還是在不斷的翻湧,似乎想尋找一個突破口,如果有可能,老者倒是希望打個嗝把它們弄出去,畢竟無論多大的聲音也隻是一個嗝罷了。
可凡事都不可能隨人願,尤其是這種跟自己身體角力的事情更是如此,就好像一座蓄水的大堤,當水量不斷上漲,超出堤壩的最大容積之後,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就順理成章?了。
噗噗噗……
不知道是誰第一個聽到了這種既熟悉又陌生的動靜,也不知道是誰第一個聞到了奇怪的異味,也不知道是誰第一個發現了聲音的出處,反正這位烈陽學院的校長成為了全場的焦點。
雖然他平時很喜歡這樣的注目禮,他也很習慣這樣的環境,但此時此刻這種方式的矚目讓他恨不得鑽到地底下去,而且讓他更加羞愧的是,體內的氣體好像無窮無盡一般,磅礴的氣勢簡直可以用震撼來形容。
實話實說,這老頭有了死的衝動,因為他知道從今天起,他以往的光輝形象將會蕩然無存,而以後的他在人家的議論中隻會有一個不雅的綽號了,比如放屁校長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