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徹這一覺睡得很沉,等他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竟然被裝進了一個密封的容器之中,至於材料什麼的已經無從研究,因為現在的他已經被綁的嚴嚴實實,就連手指頭都別想動一下。
他回想起那一絲絲甜味,心中疑慮重重,按照那時候的情形斷然不會是公主幹的,可敢在帝國大廈裏擄人,目標自然不會是自己這種小蝦米,隻會是王夢瑤公主。
這個密封的容器其實並不小,雖然劉徹的手腳都被綁死但他還可以用頭,具體來說就是用後腦勺來敲擊,咚,咚,咚。
疼倒是很疼,但他最起碼知道了這個密封的容器實際上就是個鐵罐子,再聯係外麵傳進來的轟鳴之聲,似乎應該是在某種專業車輛上。
嘴巴被堵,眼睛被蒙,手腳全部被捆緊,劉徹隻能憑借自己的感知了,隻可惜任由他如何的掙紮,身上的繩索都沒有鬆弛的意思,反倒是越來越緊了。
雖說是無用功,但劉徹能確定一件事,這幫綁票的家夥絕對是軍人,而且是非常專業的軍人!敢對公主下手的軍人劉徹突然有了很多不太好的設想。
首先要確認的就是公主在哪,是否也在這個鐵罐之中。
嗚嗚嗚……
好吧,劉徹在努力,隻可惜不管如何,他也隻能發出嗚咽之聲。
好在罐子裏是一個密封的環境,所以聲音能在這裏不停的進行著反射與折射,劉徹很快就聽到了無數的回應!沒錯,不是回聲而是回應之聲!
劉徹沒有聽聲辯位的本事,也不能僅憑聲音分辨出具體人數,但根據這些嘈雜的聲音來推斷,這個鐵罐子裏的人數可不會少,很有可能公主和侍女們也在這裏。
這幫倒黴娘們!
劉徹忍不住在心中吐槽道,人家摟草打兔子,自己這個小螞蚱純屬是誤傷啊。
這時候,劉徹突然感覺到自己所“搭乘”的這輛車停了下來,並且罐身開始了晃動,還沒等他回過神就發現罐體開始了傾斜,而後他就向下滑去。
劉徹的第一反應就是垃圾車,該不會正在向垃圾焚化爐裏投放吧,都說冤有頭債有主,自己這個殉葬品可真是死得太冤枉了。
可隨著罐體傾斜角度的增加,正在向下滑去的劉徹突然被重物狠狠地撞了一下,而後就是更多的重物壓到了他的身上。
雖說現在的情況並不是很好,但他還是敏銳的感覺到了這些重物的不同,都說天降橫財是意外之喜,可現在的天降美女算什麼?
一聲聲悶哼,一具具肉體與肉體的碰撞,劉徹能清楚感覺到這些女孩身體的驚人彈性,甚至還能聞到一股甜甜的香味兒,肌膚的摩擦,發梢的碰觸,以及黑暗中的那一點點神秘,讓他迅速進入了心猿意馬的處境之中。
可隨後的撞擊力就讓劉徹迅速的冷卻下來,隻不過在他搞清楚現在的環境之後,某人又開始獸血沸騰了,血管都好像要爆了一樣!
當一個男孩被一群女孩當成夾心餅幹一樣夾在中間;
當所有人都無法動作,隻能依靠身體的扭動來感知環境;
當本身就荷爾蒙過剩的男孩被一群女孩子在身體四周不停的摩擦;
當女孩身體的柔軟與火爆不停的擦擦蹭蹭;
當某人的臉正好處於山巒的穀底;
當某人的兄弟恰好處於爆發邊緣,身前的女孩已經發出了恐懼的囈語時?
所有人都冷卻了下來,其中就包括劉徹,雖然他依然堅挺,但頭腦卻清醒了過來,因為這個密封的容器正在開始注水!
見鬼,對方是想養魚嗎?
一股恐慌開始蔓延,一些膽小的女孩子開始掉起了眼淚,雖然哭起來不太方便,但嗚咽之聲還是在罐子裏四處飄蕩起來。
也許是因為黑暗的原因,劉徹感覺到這水流突然變大了許多,難道女人真是水做的?
但隨後他就發現了一件怪事,因為湧進來的水流聲雖然大,但罐子裏並沒有積水,就好像洗澡一樣,把自己這些人過了道水就算完事了。
劉徹突然想到了一個奇怪的詞彙,那就是煮湯前先把骨頭、肉啊要“焯水”,也就是要把上麵的髒東西洗出來的一個辦法。
也幸虧他口不能言,否則說出來又得嚇壞一群小丫頭。
很快,劉徹就看到了光芒,在黑暗的環境中待久了,哪怕是一點點微弱的光芒,哪怕隔著眼罩,隻要有些許的光亮就無異於火紅的陽光,也許這就是希望的光芒吧。
但很快光芒就多了起來,還聽到了機器切割的刺耳轟鳴聲,劉徹似乎明白了什麼,對方應該是在迷昏了他們以後就把所有人放到了這個鐵罐裏,然後再通過某種運輸手段安全的帶出了帝國大廈,而現在就是在切割鐵罐子,好把他們這些魚蝦跟螃蟹區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