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徹的算盤的確打得不錯,但王孑孓的異能可不是水龍頭擰開就有的,以劉徹的理解來看,某人的異能就好像一種能量,當積攢到一定的程度才能夠釋放一次,也就是說剛才王孑孓在預測泰山以後,這份能力就消失了。
“那個……有什麼辦法能夠快速恢複?比如吃東西之類的?”
劉徹還是有些不死心,可現實總是殘忍的。
“這個真沒有,隻有靠時間才行。”
“好吧。”
劉徹歎了口氣,錢財本是身外物,沒有也就算了。
“我和泰山明天要去軍部報到,想來是要直接從軍了,你呢?”劉徹問道。
“我?”
王孑孓苦笑連連,自己這還能怎麼樣,總不是哪裏來的回哪裏去了,如果不是自己貪吃,如果不是帝國大廈免費居住,恐怕早就卷鋪蓋走人了。
“我也是今年畢業,想來是要先回去,然後走流程參軍吧。”
“哦。”
劉徹沒有說什麼,畢竟這是烈陽帝國居民最常見的流程,當季畢業生都會走的一條路。
“既然如此,我隻能說祝你好運了。”
“嗯,我也祝你好運,總有一天我會到你麾下效力的。”王孑孓絲毫沒有忘記自己的初衷,執著得讓劉徹崩潰。
“走吧,帝國大廈的夥食還是挺不錯的。”
兩人很順利的就在餐廳裏找到了泰山,隻不過他狼吞虎咽的模樣已經聚集了一大堆觀眾,可他卻像是絲毫不知道似的,正抓著一隻燒雞猛啃。
“去哪裏坐?”王孑孓故意問道。
“還能哪裏,泰山那裏唄,朋友不該坐在一起嗎?”劉徹很認真的說道。
王孑孓楞住了,隨後便笑了起來,是啊,朋友就該坐到一起嘛。
一頓飯倒也吃得開開心心,在劉徹的資金保障之下,帝國大廈裏的各種美食統統端上來見識了一下,反正有泰山這個大胃王,也不怕浪費。
飯後,一行三人隨便神侃了一下也就散了場,緣分天注定,還有相會之時,王孑孓就此離開。
望著漫天的星星,泰山突然問道:“劉徹,你說狐飛在哪裏?”
“在他該在的位置。”
假如說原來的他們不知道也就算了,可通過與王孑孓的交談,劉徹和泰山都知道了狐飛、狐倩的下落,雖然他們的心裏都有自己的想法,但剛剛在王孑孓的麵前還是沒有表露出來。
因為就算是朋友,也有親疏之分。
“狐飛竟然把狐倩賣了,他真是太過分了!”泰山雖然不善言辭,但話裏的意思可一點都沒錯。
劉徹兩世為人,他思考的東西肯定不是泰山能夠理解的,同理,對於狐飛的做法,他也有不同的認知。
“狐飛的路是他自己選的,狐倩的路也是她自己選的,每個人都有選擇自己人生道路的權利,也必須為自己的選擇所負責,所以對於狐飛狐倩,我無話可說。”
泰山撓撓頭,表示他完全聽不懂劉徹在說什麼。
“可你要是狐飛,你會把狐倩獻給陛下嗎?”泰山還是抓住了重點,他很想知道劉徹的看法,因為狐飛的做法讓他感覺到了害怕。
“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
“你能說人話嗎?”泰山實在不懂這種碎碎念,於是他粗暴的給這些語言分了類。
“我送他妹!”
劉徹這句季陽星的俚語讓泰山放下心來,看起來還是本地人靠得住,外麵的世界真是太危險,套路太深了。
“劉徹,我想家了。”
劉徹笑著搖搖頭,摸了摸泰山毛茸茸的大腦袋,這才說道:“等明天我們去過了軍部以後,應該就可以回去了,陛下還賜給了你一個大大的農場,你以後就是農場主咯。”
說到農場,泰山終於有了興致,開始拉著劉徹絮絮叨叨起他的構想來。
劉徹就在一邊聽著,時不時地點頭摻和幾句,他倒是沒有嘲笑泰山的意思,雖然按照泰山的構思,就算把整顆季陽星給他當農場都小了點。
不過,這不就是夢想嗎?
第二天一早,劉徹和泰山就穿戴整齊,早早地來到了軍部外等候,烈陽帝國軍部作為烈陽帝國國防的中樞,氣勢自是不用再言,光看廣場上那隻展翅欲飛的雄鷹就能明白軍隊是烈陽帝國立國之根本。
雖說劉徹和泰山穿著禮服,但這裏可是軍隊中樞,進出的將星閃耀,掛著個校級軍銜都得低頭趕路,何況眼前這兩個小蝦米說穿了僅僅是兩個半大孩子。
“你們倆幹什麼的!”
根本就沒有質詢,衛兵們就直接端起了槍,以劉徹的見識來看,對方端槍的姿勢很穩,指關節粗大,明顯就是經曆過長期訓練的士兵,甚至以反應速度以及對方的態度來推敲,十有八九是見過血的戰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