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讓他萬萬沒有想到的卻是接下來發生的一幕,就在他準備坐起身來的時候,沐清沐雨突然給了他一個突然襲擊,某人推金山倒玉柱一般順勢就躺回了地上,享受起姐妹二人的私家服務來。
飄飄欲仙之中,他似乎想起了一首詩,於是他一邊吟詩一邊作對起來。
如此風流興莫支,好花含笑雨淋漓。
心慌枕上顰西子,體倦床中洗祿兒。
妙外不容言語狀,嬌時偏向眼眉知。
何須再道中間事,連理枝頭連理枝。
劉徹如果是在學堂之上念出這首詩來,肯定要被驚為天人,隻不過現在所處的環境卻隻能稱作應景之作,當然劉徹吟不吟詩的已經無所謂了,因為現在的他已經快樂似神仙了,哪裏還會管人世間的那些虛名。
……
一日一天,一天一日,等劉徹都覺得腿打晃,眼發黑,直不起腰來的時候,外麵已經是半夜三更了,七天的假期過去了一多半,而劉徹卻頗有樂不思蜀的意思,比起狼旗軍裏的與豬為伍,家裏的溫柔鄉簡直猶如天堂。
就在劉徹一邊扶著牆一邊想要去找點食物的時候,一道黑影突然出現在了他的麵前,現在的劉徹別說什麼戰鬥力了,就連觀察力都降到了負數,看到突然出現的影子,他除了疑惑的看過去,其它什麼都做不了。
“我說你小子真行啊!”
來人一開口,劉徹就樂了,山特這是在表揚自己嗎?
可隨後他就笑不出來了,因為山特跟拎小雞娃一樣把他給提溜了起來,然後就好像扔垃圾似的重重地砸到了地上。
哎呦!
劉徹感覺自己的身子骨都快散了架,要是平時肯定不會這樣,最起碼相應的保護動作還是做得出的,現在的他完全是有心無力,有句話是怎麼說來著?累得連小拇指都抬不起來了!所以剛才的那一下,他沒有做出任何的動作,疼得他直咧嘴也是應當應分的事情了。
“你瘋了嗎?!”
劉徹真心沒感覺到這麼累過,就連指責都變得有氣無力起來。
“整整一天一夜,你就不怕死在女人的身上?”山特一本正經的教訓道。
“我……還好吧,有那麼久嗎?”劉徹揣著明白裝糊塗,臉上卻是十足的心虛。
“年輕人要懂得節製,要知道色字頭上一把刀,那可是把刮骨的鋼刀!你現在還年輕,如果這麼的放縱自己,你的未來堪憂,好好想想吧!”
山特的當頭棒喝把劉徹嚇出了一身冷汗,其中的道理他不是不懂,隻不過他沒有想到會那麼嚴重罷了,經過山特的提醒,他想到了很多的曆史典故,就正如山特所說的那樣,死在女人肚皮上的男人都是遺臭萬年啊。
看到劉徹有所醒悟,山特的神色也緩上了一緩,又叮囑了幾句以後,這才問道:“沐清沐雨你準備怎麼安置,還有那位嬌嬌公主,你睡了人家總得有個說法吧。”
這個?
劉徹有些撓頭了,沐清沐雨倒還好說,反正這些年也在家裏,而且她倆對自己的情誼隻要不是瞎子都看得到,現在既然木已成舟,生米都做成熟飯了,那麼自己娶了便是了,反正自己現在孤家寡人一個,也不需要什麼繁瑣的儀式,一個願娶,二個願嫁,誰都管不著。
可那位嬌嬌公主就麻煩了,她可是昭仁帝國的公主,而且剛才還明顯的表露了自己的態度,現在不是自己想不想給她一個名分,而是她根本就不願意要這個名分,如果非要一個說法,那隻能是大家在藥物作用下的本能反應。
其實劉徹倒是想說自己也是受害者,但這件事情上無論如何,似乎都是他占了便宜,所以也就隻能把有些話吞回了肚子裏,不過對方既然不需要自己認賬,那也就不用操心了。
看到山特在等待他的回話,劉徹隻好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的原委說了一遍,同時也表麵了自己的態度,不是自己不願意,而是對方不認賬而已。
好在山特可不是什麼迂腐的人,這種事情既然已經發生,男方表明了態度,女方願意就願意,不願意也就算了。
可他還有一個問題:“本來我不想跟你說這件事的,但現在你既然已經惹出了這麼多的糊塗賬,那我就得問一句了,奧拉你準備怎麼辦?”
奧拉?!
劉徹的眼睛都瞪圓了,天地良心,自己可沒怎麼她,你不要血口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