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一章 鬼胎(1 / 3)

劉徹可以對天發誓,對於這個戰神海盜團,他僅僅是有一點點印象罷了,可現在這種時刻說這種話豈不是對人家不夠尊重,所以不管是不是千裏馬的骨頭,他都必須表現出足夠的誠意來才行。

得到了劉徹的應允,綏芬河車在激動之餘也是十分的忐忑,要知道他現在可是還在陳福的陣營啊,臨陣倒戈不可怕,可怕的是倒戈的地點不對,現在的戰神海盜團已經是身陷重圍了。

要知道戰神海盜團的艦船組成已經是十分的奇葩了,除了裂穀級護衛艦和斷崖級巡洋艦,竟然還有大量的爆發級護衛艦,雖說在之前的跳躍中被幹掉了一些,但這種貨船還是占了綏芬河車現在麾下的一半多。

如果想依靠這樣的戰力突出重圍,那就是在白日做夢,再加上慢吞吞的斷崖級巡洋艦,綏芬河車隻覺得自己口幹舌燥起來。

剛才的投降聲明是不是太草率了些?

綏芬河車並不是後悔投降,而是後悔起了投降的時機,現在這種情況下,要是陳福命令其他人幹掉自己……

想到這裏,綏芬河車已經是滿頭的大汗,他突然感覺自己幹了一件非常愚蠢的事情,因為這樣做的最直接結果就是他的戰神海盜團被孤立了出來,甚至連周圍的艦船是友是敵都已經分不清楚。

不過劉徹既然決定千金買骨了,豈會讓這樣一份標杆胎死腹中?於是他立刻再次聲明,聲明戰神海盜團已經投降,現在已經成為了魔鬼海盜團的朋友,如果誰敢對前者開火,將受到最嚴厲的懲罰。

其實說了這麼多都是些廢話,什麼叫做最嚴厲的懲罰?不就是滅了完事嘛。

麵對如此赤裸裸的威脅,有人嗤之以鼻,有人心存畏懼,有人心懷激動,有人惱羞成怒……都說百樣米養百樣人,可之所以不同還是因為每個人站在的角度,與看待事物的位置有所不同罷了。

綏芬河車見狀哪裏還敢耽擱,不管如何,先行遠離戰場才是正途,於是戰神海盜團保持著護盾全開的姿態,慢慢地就想駛離陳福的陣營。

他的神經一直保持著高度的緊張狀態,沒辦法,他既怕劉徹不出手相助,又怕原來的同僚現在的敵人下黑手,更怕陳福突然嚷嚷要滅了自己這個叛徒,反正臨陣投降的差事實在是不好幹的。

不過讓綏芬河車欣喜的是,就在戰神海盜團慢慢移動的時候,周圍的艦船竟然也在同步移動,似乎想給他的艦隊讓出一條通路來。

綏芬河車也不管是念在大家友情尚存,還是因為劉徹的威脅論調太過強勢,反正有活路總比是死路要好很多,他隨即下令艦隊繼續保持這個防禦強度,並且稍許的提升速度。

果然,隨著戰神海盜團的提速,周圍的艦船也開始了避讓,雖然這種默契並沒有明說,但綏芬河車的臉色已經好了很多,隻不過在他的心還是懸在半空中,因為作為敵對雙方,陳福對於他這個叛徒竟然沒有任何的反應,這明顯是不正常的。

正如陳福了解綏芬河車一樣,綏芬河車對陳福也有著自己的認識,最起碼在頭腦方麵,他是自愧不如的,那麼陳福在想什麼?他也不是很清楚,不過綏芬河車還是清楚一點,那就是陳福現在應該很生氣,非常非常的生氣。

不過綏芬河車還是很好奇,都說怒火衝心,那為什麼陳福沒有任何的反應呢?難不成在憋什麼大招?

其實綏芬河車的懷疑很有道理,他的猜測也很準確,在他宣布臨陣倒戈的時候,陳福就已經暴起了,壓抑不住的怒火從他的每個毛孔裏蹭蹭往外冒,怒發衝冠都成為了現實,腦袋上的頭發就好像刺蝟似的根根炸刺。

“他媽的!他媽的……”

陳福完全恢複了一個海盜的本色,嘴巴裏不幹不淨的問候著綏芬河車的祖宗十八代,問候著綏芬河車所有的直係親屬,尤其是女性親屬更是做了重點的問候,可這樣能夠解恨嗎?明顯是不能的,這種仇恨的怒火可不是幾句問候就能平息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