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正因為如此,公先生的背景卻真的打上了一個問號,想要按照山德魯費達克的要求去做,他們又著實不敢了。
一個束手就擒的對手或許不可怕,但一個擁有著深厚背景的對手,哪怕已經束手就擒了,但無疑也是非常可怕的。
他們隻是求財,而不是給自己找不痛快,畢竟有了錢就是為了享受,而不是為了跑路。
所以當劉徹的身份並不被他們所知的時候,他們還真不敢對劉徹怎麼樣,因為隻要是正常人都會擔心這件事情的後續,平平安安賺大錢自然是極好的,怕就怕自己這次綁得不是普通人,而是一枚定時炸彈啊。
所以劉徹才一直會被人選擇性的遺忘在了小黑屋裏,不是不想收拾他,而是沒做好收拾他之後的準備。
畢竟身份成謎的他,想要真的收拾起來也確實存在著難度,別看他已經成為了案板上的肉,可是要處置起來還真的有些麻煩,於是那個當初引他上套的“小女孩”來到了房間裏。
“其實我們隻是想求財。”
劉徹適應了房間裏的強光之後,終於仔細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小女孩,好吧,姑且稱她為小女孩吧,之前在外麵的時候還是因為燈光昏暗的原因看不出什麼來,可現在呢?眉眼裏的成熟卻是隱瞞不住的。
不過事已至此,再說什麼都是無用,劉徹已經成為了案板上的肉,那麼也就沒有必要反思什麼之前的錯誤了,就如同人生一樣,還是向前看比較好。
通過觀察,劉徹有些難以分辨眼前這個人的性別,說是女的,卻有喉結,可要是男的,臉上的淡妝又算什麼?難道是個兔子?
不過聯係起之前的種種,劉徹還是確認了自己的推斷,如果還要加上一個形容詞的話,恐怕這人就是一隻侏儒兔子。
劉徹可以向宇宙大神起誓,他並沒有歧視殘障人士的心思,但眼前這位明顯是心理極度扭曲的,而且做事狠辣。
或許有人會提出不同的意見,但這樣一個人是如何領導一個團隊的?難道說賣萌就行嗎?能夠掌管一群強盜,那麼必然是其中最強大者,而眼前這位明顯是天殘地缺,可事實偏偏如此的奇妙,這就從側麵證明了劉徹的觀點。
所以當這樣一個人重新出現在劉徹的麵前,並且推心置腹的時候,劉徹雖然麵上波瀾不驚,但心裏已經引起了警覺,對方的投鼠忌器無非是在猜測自己的身份,如果說一經確認之後,等待劉徹的無非是兩條路,其一是按照山德魯費達克的要求辦事,其二則是按照自己的需求來辦事,生或死都在對方的一念之間。
“我自然是知道的,而且我已經說過了,隻要能說出個數字來,我就會滿足你們的要求,並且現在還能夠加碼,我可以出十倍的價錢來聘用你們去對付那個想要對付我的家夥,就比如說山德魯費達克先生,如果我猜測的不錯,應該就是他吧。”
劉徹的推測可不是無的放矢,可是有理可依的,之前與山德魯費達克的會麵本身就有太多的詭異,如果見麵互噴互懟倒也好說,可山德魯費達克卻好像什麼都不在乎一樣,這隻能說明劉徹已經不被他放在心上,那麼這樣的想法從何而來呢?
一個即將被好好收拾的家夥,自然也就不會放在心上了,畢竟有誰會為一個將死之人的過節而耿耿於懷呢?
所以劉徹的論斷很簡單,這件事情肯定是山德魯費達克指使的,並且還想要他的命。
“我們是很有職業操守的。”
“哦?”
劉徹瞥了一眼對方,隨即閉上了眼睛,一副任憑處置的模樣。
“你肯定不是什麼公先生,你到底是誰。”
“是誰很重要嗎?我又不是錢,做不到人人喜歡,何況我都出價如此之高了,還沒有打動你,這就證明錢也不是萬能的,最起碼在當下的事情中不是萬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