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g市的顧言西站在洗手間裏,現在正在參加一個宴會,對於他而言就是個無聊的場合。以前不覺得無聊,可現在就覺得是在浪費時間。
剛才一聽到電話便立馬奔至洗手間反正這種場合,多一個人少一個人沒什麼區別。
“他說什麼了嗎?”
“嗯……這個,他說了很多,你指的是那方麵。”
“當然是我,難不成是你嗎?”顧言西站在鏡子麵前,瞧著裏麵的自己,盡管打扮得一絲不苟,可這眼裏真是憂愁不斷。
“這個……倒是沒有。看起來跟沒事人一樣。整個陸家沒發現丁點兒異樣。我懷疑言北哥哥有演戲的潛質。”
盡管猜到有此結局,可心裏還是掩飾不住的失落。
“那他吃晚飯了嗎?”胳膊撐在水池上麵,話間的關心讓人忽略都難。
“沒有,剛才硬塞給言北哥哥一杯牛奶,他都不喝,然後我自己就喝了。”
“那你去樓下廚房看看有什麼吃的沒有給他送過去,無論如何讓他吃點兒。”
對麵的展伊眼皮跳跳,她……真的隻是個孩子。不對,是個聰明的孩子。
“美人兒哥哥,你們……不會分手吧?我聽說情侶之間吵架不要緊,沉默才是最可怕的。”談及此響起,展伊也開始擔心起來,她還肩負著外公的重任呢。
顧言西一聽,即便是一個孩子的無心之話,也同樣帶給他一種迷茫。因為他自己都不知道後路在那裏,或者這件事該怎樣緩和,解釋了對方就會信嘛?這也是一個難題,在這裏沒有人為他證明,除了他自己。
“不會的,一定不會的。就算他想,我也不肯。對了還有,你年紀小少看點狗血言情劇。”這說出來比他們這些大人還有道理。
“嗯……那,那好吧,我下去找點兒吃的。美人兒你早點休息,晚安。”
“晚安。”
顧言西掛掉電話,臉上盡顯頹然,仿佛剛才的霸氣一語不是出自他口。這時候,裏間響起一陣衝水的聲音。
引得他的注視,第一反應就是剛才的話不會被人聽去了吧。
在他快要發狂的時候,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從中走出來,看到顧言西也不驚訝,淡定的洗手整理衣服。
“我說席先生幹嘛去了,原來在這裏。”
收斂起剛才各種的心情,身邊的席城就是一隻大灰狼還是一隻腹黑的狼。別看總是一副沉默不語的樣子,心底兒花花腸子多著呢。嗯,這是顧某人自己的評價。
席城淡然的將領帶整理好,這才緩緩開口:“顧先生不也電話挺多跑到這地方聊天來了。”
“過獎,比不得你。”一股子火藥味冒出來,他可以肯定剛才的話都被這人聽去了,不是怕他笑話,可就是不想讓這人聽去,怎麼說他倆雖是生意夥伴,可這私底下可算不上是朋友。往深了說去有種較勁兒的意思。
“好說,顧先生這台上台下兩個樣子,確實表現挺驚豔的。”
這輩子和這人交往甚少,上輩子也是如此。顧言西回憶著所有關於席城的信息,來來去去就是那幾樣,沒意思。
“是啊,要不我怎麼是傳媒公司的老板呢。這生意場上,誰不帶麵具。可別說席先生一副坦然的模樣,不是誰都學得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