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動。”陸言北說了句，顧某人就呆呆的站在燈下任陸言北給他洗白白。
上下其手什麼的，顧某人絕不會承認其實很舒服噠。
等到結束，陸言北從旁抽了幹淨的浴巾給某人披上，然後由大人護送小孩子一樣，把他給送到床上。
“困嗎？”
陸言北坐在床頭，摸摸顧言西的額頭，把被子給他捂嚴實了，露出個腦袋的顧某人眨眨眼，覺得不對又點點頭。
他現在處於半醉不醉的狀態，看著人還是搖搖晃晃的，唯一肯定的就是麵前這人是言北。
“那就閉眼睡覺，什麼事情等你睡醒過來再說。”刻意將話語放輕柔許多，顧言西沉醉在其中，覺得好似春風在臉上拂過。
“那……你不許走。”他出手勾住陸言北放在床頭的小拇指，這個小動作就像是一個約定一般。對於他莫名其妙的擔心，陸言北已經習以為常。
“好，閉眼。”他撫撫顧某人的眼睛，看到他乖乖的閉上眼睛。知道人沒睡著，但他還是一直守在那裏。
不知過去了多久，耳邊傳來均勻的呼吸聲，他輕輕動了動手指，發現勾得很緊，也讓他沒辦法弄開。
臉上突顯無奈，發現燈色過於明亮。他將床頭燈一把按下去，隻留了兩顆小小的燈光，照著顧言西的臉龐。好不容易圓回來一點，這幾天不見，感覺又瘦了不少。
陸言北靜靜的凝著他的眉眼，溫和乖巧。退去了表麵的淩厲，有的隻是無害的安靜。
……
顧言西醒來的時候，頭都快炸開一樣，迷茫的望著四周，嗅到了空氣中熟悉的味道，給他一種安心的感覺。
時間也不知道過去多久，因為……現在還是晚上。他甩甩腦袋拿起旁的電話，想看看時間，發現沒電了。
支著腦袋四處張望著，雖然喝醉了，可有些片段還是記得的。現下身邊空無一人，他突然有種無助的感覺。
掀開被子，身上就圍了條浴巾，赤腳走在柔軟的地毯上，出了臥室，才看到靠在窗台邊的陸言北。
空氣當中隱約藏著一股酒味兒。
陸言北看著外麵寂靜的天，國內國外，唯有那片星空在他眼裏是一樣的。
感覺到身後有人，他放下手中執著的高腳杯，轉首的時候，一道呼吸打上來在他脖頸之間噴灑。腰間多了一雙手，仿佛形成了一個圈，將他困在裏麵。
顧言西下顎抵著他的肩窩，隻是手勁兒越發的大。
“酒醒了？”
“嗯……幾點了？”
顧言西沙啞著嗓音，不知道是不是沒有睡好的緣由。透著一種慵懶，他輕輕合上雙眼，貪戀的嗅著陸言北身上的味道。
“淩晨四點半。”
“對不起。”
輕柔的唇瓣摩擦著陸言北白皙細嫩的脖頸，他的目光凝了幾秒瞧著玻璃窗上的人影。顧言西看起來很累，這樣子就像是手上的小狼崽。
“是我太……太敏感了。你不要生我氣好嗎？”
小心的口氣打在陸言北耳裏，沒有放寬心，反而覺得有細針在緩緩刺入一般。
城市的夜不算特別安靜也沒有過分熱鬧。他解開顧言西的手轉過身來正對著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