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言北微微蹙眉,拍掉某人的爪子:“今天回來的時候遇見顧伯母了。”
“薑女士換香水了?”顧言西眼帶疑惑的看著陸言北,忍不出上前再仔細嗅嗅。
“不然呢?回來的時候遇見顧伯母,她要去見自己的老同學,我就順便載了一程。”陸言北麵上無瀾,說得本來就是事實。
顧言西鼓著腮幫子,手勁兒稍微鬆了些。
“該鬆開了吧。”陸言北拍拍他的肩膀,兩人呆在書房老有種偷偷摸摸的感覺。昱陽自己一個人還在外麵呢。
顧言西目光飛逝一抹異光,可沒有選擇放手,反而拾起一抹神秘的笑意。
“不如……我來玩點兒刺激的?”他壓低聲線似乎帶著引誘,陸言北咬了下唇瓣,準備往後撤退的時候,顧言西先他一步拉著言北回到書桌旁邊,在陸言北準備說什麼的時候,堆積在上麵的資料和書被顧某人一下給放在椅子上。
還沒把心裏的話說完,某人就壓過來,迫使得他不得不半躺在桌子上,“昱陽還在外麵呢,快起開。”都到這份上了,陸言北要是還不知道顧某人想幹什麼,那他就是個傻子。
顧言西雙手撐在他腦袋兩邊,嘴角勾起一絲邪笑。
“放心,昱陽乖乖在樓下彈鋼琴呢,不會聽到的。”他說著,手指化為魔爪從旁的抽屜裏掏出一個小盒子。待陸言北看清楚算是大跌眼鏡。
“你什麼時候放在這裏的!?”陸言北睜大眼眸,這貨到底在家幹了什麼?
顧言西無辜的眨眨眼,垂下腦袋,舌尖輕掃著陸言北的耳垂,“嗯……閑得沒事……而且,廚房也有哦~”他順著精致的脖頸吻下去,那種壓迫感侵蝕著陸言北身體的每一處。
他是沒想過就範的,準備一腳踢開某人的時候,顧言西早有所料的牽製住:“就知道你要踢我,言北啊……這事兒你還是乖乖的好,不然會疼的~”顧言西把領帶扯下來,兩隻眼睛眯成狐狸樣子,在陸言北掙紮的情況,將對方的兩隻手牢牢困住推到腦袋上麵。
這一下徹底蒙了,陸言北的眉頭蹙緊:“顧言西!!!”
“在呢~”顧某人邊說著話邊脫掉上衣,有句話說得好,穿上衣服是人,脫下衣服是禽獸。這是多少人的血與淚總結的。
“你……”
陸言北被他氣得說不出話來,掙紮的時候,臉上染著點點紅暈。某人微笑著手指流連於言北身上的扣子,想到什麼又撤回來,腦袋靠上去,舌尖在紐扣上打著轉兒,不時觸碰到陸言北的胸膛。
這對於陸言北來說簡直就是煎熬,平時溫和的臉龐此刻漲紅著,緊咬著下唇。他決定了顧某人還是睡一個月書房吧!
不知道自己下場的顧某人可管不了那麼多,牙齒將幾顆本就快要脫落的紐扣給解開,當陸言北整個胸膛落入他的眼中,仿佛成了一幅畫。